但是他这一次布阵,一来借了四象之力,二来陈大财主给准备的四座玉雕也不是一般的玉雕,无一不是被人祭拜把玩了许久的物件。这还是陈大财主豁出去老脸硬借来的,除了这恶鬼之后,还要还回去的。这玉石这物,又被雕刻成了四方圣兽,在加上信众的祭拜,本身就盘踞着不少的灵力和香火之力,从而有了驱邪的作用。在加上驱邪阵的加成,才弄出了这么大的阵仗出来的。
甭说玉石之物了,就算是泥塑石雕,被人成天祭拜,日子久了也有些灵异之处了。
所以说,杀了这恶鬼,他郑川郑大爷就出了个阵法,其他的功劳都得算在陈大财主头上。
只不过,别说陈大财主了,连郑川都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满心的以为是自己的功劳,正等着朝陈大财主要钱呢。
出了后院,就看到陈家父子站的远远的,郑川立刻就走了过去。
这会已经是深夜了,陈家父子等他走近了,才上前两步,离了几步远陈大财主就开腔问道:“是郑壮士吗?”
“是啊!”
“你还活着吗?”
“这不是废话吗?”
“你知道你虚岁多少岁吗?”
“二十五!”
这父子俩听到这里,才确定这真真的就是郑川,连忙走到近前。
陈大财主一脸希冀的看着郑川:“壮士,不知道那恶鬼可除了?”
不怪他抱有希望,要知道他可是请了不知道多少驱鬼捉妖的道士法师了,这还是第一个活着走出来的。
郑川听了他的话,得意的一笑,那嘴跟少个把门的似的:“你这话问的我就不高兴了,我是谁?我师父是谁?我能砸了他的招牌吗?不就一个小鬼吗,分分钟的事儿。我之前不就跟你们说了吗?这事儿就是老老太太摘豆角,包掐的!那恶鬼再厉害能怎么着?还不是被郑大爷收拾了。你们还别说,这恶鬼还有些道行,怪不得你之前请的那些窝囊废不是它的对手。要不是郑大爷我用出了压箱底的功夫,还真整不过他。”
陈大财主一听,一张老脸立刻笑开了花:“好好好!太好了太好了!”
郑川还惦记着自己的院子呢,连忙拉着陈大财主说道:“别光顾着好啊,我修院子的钱准备好了没?我可提前跟你说好,我那院子可是修在山上的,大小先不说,你必须得给我三个月之内整出来。还有啊,你看啊,我是个修道之人,这院子你得给我修的好看一些,别整的跟土大款似的。知道你们家称钱,但是爷们要的是逼格,逼格你们懂吗?”
陈大财主哪里听得懂他这些俏皮话,擦着汗回道:“放心,放心。这事儿小老儿一定给您办妥帖了。只是不知道您仙乡何处,这院子要修在哪里?”
一旁的陈大福听了这话立刻接口道:“爹,他就是郑家村的,拢共也就三亩多地,不用三个月,你这事儿交给我,一个月就齐活了。”
“什么三亩多地?什么三亩多地?”郑川立刻就急眼了:“咋了,就惦记我那三亩多地啊。我什么时候说要在郑家村修院子了。你们给我听好了,我要修的院子在宿县的艿头山上,知道不?”
“咋呀?整个艿头山都是你家的?”
“哎,不是。陈大福,你这俏皮话都是跟谁学的?”郑川说着,就要给陈大福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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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县到宿县的官道上,四匹高头大马,拉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正在赶路。赶车的是一位二十来岁的锦衣青年,衣着考究,只不过这脸上肿了一块,一张嘴,还没几颗好牙,不是别人,正是陈大福。
而马车上坐着的,则是郑川了。
昨天跟陈家父子商量好之后,郑川睡了一觉,一大早的就出了灵县,直奔宿县而来。本来陈大财主的意思是派一个管家先跟着他到宿县艿头山看一下情况,估摸一下要花多少钱,然后再亲自过来。可是郑川也嫌麻烦,直接点了陈大福的名儿,让他带着一大摞银票,直接就跟自己出了。
陈大福自然一万个不愿意,但是见识过郑川的手段,这几日相处下来,也知道他精神不太正常,不敢拒绝,哭丧着脸就跟着他出来了。
本来陈大财主家是有专门的马车夫的,可是郑川不愿意要,就让他来赶车。他哪里会赶车?本来半天不要的功夫就能到地方,现在都晌午了,还在半路上晃悠着。
而马车里,郑川正在清点这一次支线任务的收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