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之具不可留。
哀莫望向神圣联盟的大地,他看到了什么?是的,欢呼,那里的人们在欢呼,但
是在哀莫的眼中,那里已经变成了世上最肮脏的地方,“你们会为今天的欢呼哭
泣的,一定会的
这不是诅咒,这也不是期盼,在哀莫眼中,这是历史的必然。他再无留恋,转身
决然离去,摇晃的背影,萧瑟而孤独。不,不是孤独,一个历经岁月侵蚀而屹立
不倒的巫妖王已经不需要孤独来修饰了,是萧瑟而苍凉!
”
罗奈歌,金碧辉煌的皇宫中。没有琴箫弹唱,没有歌舞升华,更没有纸醉金迷,
只有孤独。
独自徘徊在寝宫的柯菲尼,忽然发现自己孤独的只剩下头上的王冠了。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
当柯菲尼在心中这些天每一次想起这句话的时候,证明她为自己这些天来的所作
所为又后悔了一次,然而她却没有去悔过重来,反而离这句话也来越远,她知道
,自己离格里菲利越来越远,因为他这些天来没有寄过只言异语。当然,柯菲妮
不会天真想要格里菲利写信来问候她,她在等他的质问,她认为格里菲利有足够
的理由来质问她甚至对她咆哮。
可是没有,给她问候是爱她,给她质问是气她在乎她,柯菲妮甚至已经想好自己
解释的措辞,但是格里菲利在迪亚克战役结束后像消失了一样,他是当她不存在
了吗?
亲人尽失的柯菲尼,如果连格里菲利也不在乎她了,那她还剩下什么?头顶王冠
上带表的千千万臣民么?笑话,她只想要一个男人!
监察院坐落在罗奈歌的最高处,大门上那只漆黑的眼睛一如过去千年般时刻窥视
着罗奈歌的一举一动,只是,它看得到女皇柯菲妮的寂寞吗?
院内一座普通的房子里,新上任的乌尔萨彻夜埋头于书案,曾几何时,他与魅修
,艾玛勒,格里菲利共聚于此,面对帝国危机一笑置之,而后开始南征北战驱狼
逐虎;如今世事境迁,魅修不知去处 而他则坐上了案首,只是案下”
乌尔萨忽然抬头,一个人影好像从蜡烛飘忽的阴影中走出,一双蓝紫迥异的眼睛
仿若从苦海中来,装满了令知心酸的忧郁,一脸平静的注视着他。
似乎一瞬间被这双忧郁的眼睛所感染。乌尔萨的心比他那双眼睛还要酸,因为这
个人是格里菲利。在很多年前,乌尔萨是把他当女婿一样爱护的人,而现在。他
却被乌尔萨弄的声名狼藉。
格里菲利没有开口说话,虽然他曾经有过很多的疑问,但是这些疑问大部分都在
集朵现世以后都清楚了,乌尔萨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康朵,如果换成是他,格里
菲利只会做的更绝。 所以他不恨乌尔萨,他也不恨康朵,他不知道该怪
谁,或者说他才是康朵成神这一出悲剧的始作俑者,在空间乱流和位面风暴中穿
行了尽十天的他,不但窥探到了一点空间规则,还认清了这件事情的本质。
“天都这么晚了,您要注意身体!,小在乌尔萨面前,格里菲利依然把自己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