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表现得太明显,乔江北眉梢微扬,难得解释了句:“你的室友,她的真实身份是临市前落马市长的女儿,这么说,你懂了吗?”
我不懂!
哪怕乔江北的话已经让我心底泛起了惊涛骇浪,可是我还是带着几分倔强看着乔江北:“那又不能代表什么,溶溶现在是被梁美萍带走了,落在她手里,溶溶根本不会有好果子吃,临市前市长千金,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乔江北叹了口气,似乎觉得我已经蠢得无可救药:“当初告临市前市长的人就是梁家的人,你以为,你的室友真的只是单纯因为介入梁美萍和于长飞的婚姻生活才会被梁美萍给盯上吗?这件事的起点本来就不单纯,你的室友会和梁家扯上关系,是有意并非无心。”
我只觉得世界观都差点被颠覆了,可是——不管怎么说,梁美萍那个样子,溶溶绝对是有危险的,我见乔江北并没有什么让我不安的情绪出现,赶紧趁热打铁:“乔爷,你就帮帮我吧,您说的那些我听不懂,我只知道溶溶今天差点被梁美萍打死,请你一定要救她,求你了。”
乔江北看着我,眸子里有微光划过,他不说话,我也不敢再开口,就在我的忐忑不安随着时间渐渐变成绝望的时候,乔江北指着自己,对着我似笑非笑说了句:“取悦我,看你的表现能否达到你所希望的。”
我微愣,继而便是狂喜——他这是答应了吗?
顾不得害羞,反应过来乔江北话里的意思的时候,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将自己送给了他。
他闷哼了声,抓着我的手臂,用微微上扬的语气对我说了句:“仅此一次。”
我凑过去在他喉间亲吻:“谢谢乔爷。”
他的回答是翻身将我压在沙里。
那天在酒店,我被折腾得差点腰都散了,从白天到夜晚,除了吃饭的时间,乔江北就没让我离开过床。
直到夜完全深了下来,他才搂着已经意识不清醒的我睡了过去。
大约是心里装着事,哪怕累得要死,可是我就是没办法睡沉,总感觉迷迷糊糊的,似醒非醒,所以睡在我身侧的乔江北掀开被子坐起来的时候,我一下就跟着醒了过来。
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半。
乔江北取过衣架上的正装,我有些吃惊:“乔爷,你现在要走?要去哪?”
餍足的男人是真的挺好伺候的,我这么问其实已经逾越了,可是乔江北却还是回答了我:“五点有一台手术。”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冷清的容貌之上已经有了一个顶级医者的严肃与认真,我坐在床上看着他的侧脸,突然觉,这个男人是那么的好看。
简直就是上帝精心雕刻的工艺品。
我赶紧也起身,伺候着乔江北穿好衣服,乔江北看着我,没说话。
直到我把他送到房门口,乔江北临出门前扫了我一眼,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可是看到我在看他的时候,他却转身走了出去,一个字也没和说我。
我有点莫名其妙,门被乔江北带上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想追过去催乔江北快一点,想了想我又没那个胆。
洗漱之后,外面天色已经微亮,总统套房里面什么都有,包括新鲜的蔬果。
我想给自己做份早餐,临了想到了乔江北,他刚才说是五点的手术,也就是说到了医院应该就直接进手术室了,估计也没时间吃饭。
我要是做了早餐给他送过去,刚好也有借口可以问他溶溶的事。
这么一想,我便打起精神进了厨房,因为不知道乔江北的口味,我按照厨房里现有的材料煮了皮蛋瘦肉粥和面条。
装进保温瓶的时候,时间已经快七点了,我赶紧出酒店拦了车往医院过去。
径直进电梯去了十二楼脑科,电梯门开的时候,我看见几个医护人员推着一辆活动床要进另一边的电梯——这是,手术刚好结束了?
我一路小跑去了乔江北的办公室,站在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他微带距离感的声音:“进来。”
推门而入,乔江北估计也是才刚换下的手术服,我看见他还在给自己扣衣袖上的钻石扣。
他见了我,有些诧异:“什么事?”
我腆着脸,讨好的将手里的保温瓶递了过去:“乔爷,我给你做了早餐,粥和面条都有,你想吃什么?”
乔江北扣扣子的动作一顿,继而便松开手看着我,我将保温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走过去帮他把扣子扣上。
“好了,乔爷,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倒。”我后退几步拉开我和他之间的距离。
乔江北看了我几秒钟,而后清浅的吐出一口气,他凑过来在我耳边低语:“相比较起来,我觉得你最可口。”
我整个人就跟被雷劈了一样,瞬间外焦里嫩自带肉香味。
乔江北是在调戏我吗?
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