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婷看到倒在血泊之中的男人,对安宁萱说道:“你一个姑娘,咋能很狠呢?你打了他,他爹可把这一笔账算在我们两口子身上,等以后,你跑了,我娘家还在这里呢!”
“什么?你说什么?大姐,是我把刚才四十几个人都吓跑了,如果他们不走,今天倒在血里的可就是你和李虎,你是怎么说话呢?好赖不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安宁萱回怼徐婷说道。
在一旁的李虎脸上煞白,仿佛以前痛苦的经历又回忆了起来,面露难色。
“他没事,只是皮外伤,流了点血而已。”萧恒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壮汉,朝着远处还没跑远的三两个人喊:“你们别跑那么快,把他弄回去。人还没死,你们不管的话,可能马上就死啦!”
远处一直藏在树后面的人站了出来,其中一个说:“那我们过去扶他回家,你们都别动啊!”
三个人,一个推着自行车,两个人扶着坐在后车座的已经昏迷的人,消失在坡道下。
徐婷望着这几个人远去的身影,手不断地抖动着。李虎双手搭在了徐婷的双肩上,不断地安抚她。
“好了,李虎,你继续带路,我们去黄老大的东仓库。”安宁萱对李虎说道。
李虎只好听从安宁萱的话,抿了抿干苦的嘴巴,继续带路。
很快,五个人就进入了城里。
东城是京都最繁华的地区,有很多的大商场,还有外国的领事馆。
李虎带路来到一个插着很多外国旗子的街上,在一条窄巷子拐了进去。
“李虎,你确定在这里吗?这是使馆区,东仓库可是假药集团最大的仓库,怎么会在这么窄的巷子里啊?你不会蒙我们吧?”胡胜利开始怀疑李虎,心直口快,直接发问了。
“你们相信我,我来过不只一次的。虽然这窄巷子连名字都没有,但是据说里面的仓库原来是一个外国使馆的地方,后来这个国家四分五裂了,这个地方也就荒废了。转手好几次,被黄老大搞来当了仓库。”李虎边走边说:“你别看这条街那么多旗子,其实这里是最安全的,公安基本都不来,周围也没什么居民,但是外国人多,和我们做生意的外国佬也多。
安宁萱大概明白了李虎说的意思,也明白了黄老大的东仓库选址原因以及最大的原因。在这个位置,安宁萱第一个想到的是不能用火烧了,因为搞不好一把火把整条街的外国使馆都引着了,就不是京都的事情了,没准还能上国际的新闻联播。
巷子本来就很窄,这五个人排成一排走着。可此时迎面走来两个蓝眼睛的女人,那身材相当于两个安宁萱的体重,脸色发白,也许是天生的,手里抱着不少装名贵药材的盒子。安宁萱脑海中闪过一个熟悉的词:代购。
五个人停了下来,把身体侧到一边,让这两个代购的外国女人先走,不是出于礼貌,而是如同看光景似的多看几眼。
两个女人脸上厚厚的粉挤了挤,说了句蹩脚的“谢谢”,便匆匆离开。
“老头子,这外国人真吓人啊!脸上的粉都快掉下来了。”徐婷酸了一句,李虎只是露出一丝的笑,便继续往前走。
前面的外国人更多,三五成群,手里都没空着,一波一波从五个人的身边走过。
“就是这里了。”李虎说了一声。只见巷子的尽头有一个朱砂红的门,一扇开着,一扇关着。李虎说道:“里面穿过一个走廊,就是一个四合院,院子里所有的房子,都是我们的,不,是黄老大的货,有真的,有假的。至于你们想要的账本,应该在南屋东间的套间里。那里只有记账的先生一个人,但是想进入这个四合院的门,着实有点难啊!”www。
“你不是说来过好几次吗?怎么会难呢?"萧恒问李虎,眉眼之间明显表露着对李虎的不信任。
“我每一次来,都是黄老大让来的,想进门,要么是跟着外国人的脚力,也就是外国人雇的来帮着拿药材的人,要么就是手上拿着黄老大亲自写的门条,且每个月门条上的字都不一定。想硬闯,除非是不要命了。”
“我有办法,阿恒,你来,大家在这里等我们一下,马上回来。”安宁萱拉着萧恒除了巷子。
原来,安宁萱早在进入这条窄巷子之前,就看到这条街上有很多卖外国衣服的店。安宁萱和萧恒找了一家最大的服装店,从里面选了西式的服装换上,再次来到了巷子里。
“我们回来了!”
只见萧恒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鲜亮的领带,锃亮的皮鞋;安宁萱身着羊毛大衣,过膝的牛皮靴子,一顶蕾丝羽绒帽遮住了大眼睛。
李虎和徐婷有些震惊,没想到安同志竟然是女人。818小说
“好了,你们现在都是我俩雇来搬东西的,一会儿进门看我的眼色。"安宁萱说着,从每个人的眼里得到了肯定的信息,就和萧恒一起走在前面。
“等等,你们怎么这么多人?你是哪国人?”看门的一个小年轻看到五个人中有三个不像是外国人,就上来盘问。
“我们今天来买你们的东西,买的多,很多,很多,所以雇了三个人。”萧恒故意用蹩脚的带着外国味儿的国语对年轻人说,并从口袋里拿出两张刚在服装店里换的外币,塞到了他的手里。
年轻人看着金光闪闪的外币,头也不抬,挥挥手示意这五个人可以进去了。
穿过一个两边有雕花的古朴走廊,五个人来到了四合院的院子里。正房里的人最多,安宁萱和萧恒先去正房转了一圈,看到的都是上好的中药材,有珍贵植物的,还有珍贵动物的。至于真假,恐怕只有安宁萱能分辨出来。
二人从正房出来,示意李虎等三人去南屋门口等着,而他俩趁机进了南屋。
三个人随意地站着,几乎把南屋的门堵了起来,但是又堵的不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