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元正实在是高雅!不若如此可好,我二人结拜为兄弟,马某平素最佩服元正这等高雅之人了。”
“结拜兄弟?在下并无太大兴趣的,好了子贤,这次你搅了我的事,这损失你总归是要赔偿的。”
马恩福大手一挥。
“元正说的在理,你说多少银子?”
“十两。”
韩玉报出一个数字,他这次过来就准备赚这么多,然后逛一圈闪人。
“什么?十两?十两也算钱?元正你莫不是看不起我?起码也要几百两吧。”
马恩福倒是有些激动了。
“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行。”
韩玉根本不鸟他,没办法之下马恩福只好给了他十两银子,然后又笑嘻嘻的凑过来。
“元正,你我从今往后就算是好友了,今日过后你的名字必会传遍天下,身为好友的我也感到与有荣焉。”
“不就是一首诗而已,至于吗?”
韩玉摇了摇头,在他看来诗词写的再好,终归不是大道。
南唐后主李煜有才华吧,诗词书画无一不精,结果不还是落了个亡国之君的下场。
韩玉觉的真正的读书人应该做一些有利于国家,有利于百姓的大事,而不是整日饮酒作赋。
当然,他自己除外,一直到现在韩玉也没彻底融入武朝,他依旧感觉自己是个“天外来客”。
“当然至于!元正你,哎,为何偏偏是你有此才华?我真要嫉妒死了。”
听着韩玉的言语,马恩福感觉受到了暴击。
就如同某节目某主持人听到某大佬说我不喜欢钱,和这种感觉差不多,汝听人言否?
“好了,我先走了,改日再见吧。”
韩玉不想再和这胖子东拉西扯,转身离去。
马恩福上前死皮赖脸问到了他的住处,也就是安平县一家很小的客栈而已。
“马胖子,韩玉呢?”
在回醉仙居的路上,马恩福就被追出来的众人堵住了,西门宇直接追问道。
“是啊,韩元正去哪了?我等要去拜访一下,此诗唤作何名?”
看到这些人的态度,咱胖胖马恩福顿时支棱起来了,昂首挺胸的说道。
“我的至交,亲如兄弟,经常与我谈诗论赋的好友韩玉,刚刚身体略有不适先回客栈了,对了,这首诗叫《将近酒》,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吗?”
看着眼前这胖子“丑陋”的嘴脸,西门宇强行忍住挥拳砸去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后说道。
“在哪个客栈?而且我不相信他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作出这样的惊世之作。”
”正是如此,岑夫子与丹丘生又是何人?为何我等从未听过?还有最后几句,岂是一个年轻学子能作出来的?“
原本还笑嘻嘻的马恩福一听这话顿时火了。
指着西门宇的鼻子怒斥道。
“好你个西门公庆,竟敢当众诋毁马某的好友,汝等作不出来元正确是可以。
岑夫子丹丘生均是元正敬重的前辈,岂荣汝等胡言妄议?汝真当马某不敢揍你乎?”
不怪他如此生气,西门宇这话等同于说韩玉弄虚作假,在文风鼎盛的武朝,对于一个读书人来说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尤其是《将近酒》这种足以流传下去的惊世之作,一个弄不好韩玉身败名裂且不说,甚至会被抓起来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