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是昨夜彻底醒的。
今早不仅能下床,还能打人。
一杆杆,力道蛮足的。
他的病在愈合。
他的脸亦是。
抹了这几日药膏,原本地裂般沟壑分明的脸,开始重新相连了。
只是要彻底好,还需些时日。
丑男人挨着打,眼睛却直盯着大门。
今日是选拔的日子。
不知吕良那憨小子得了几名。
这些日子教下来,他发现吕良是有天赋的,就是起步被耽搁的太晚,好在刻苦勤奋。
“师傅~”
门外传来吕良的声音。
丑男人顿慌。
完了。
爹本就是暴脾气,眼下又在气头上,这憨小子进来怕是要一起挨揍了。
丑男人极速想着法子。
啪!
老头猛的将长枪一扔,转身进屋了。
丑男人:“~~”
“师傅,我~”
吕良一进来就见丑男人直挺挺跪着。
丑男人不动神色的起来:“几名?”
吕良这才道:“第一名!”
“这是最基本的,没什么好骄傲的!”
吕良虚心的点头。
“白姑娘,我爹醒了!”丑男人对一旁的白夙道。
白夙颔首,进去检查。
一进屋,就见老头正扭着身,背对他们。
“有不舒服的吗?”白夙在床边坐下。
老头瞬间往里挪了挪,将脸往里埋的更深了,就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