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利坚,你其实很难分辨一个人是不是流浪汉。
当流浪汉在帐篷前坐着时,他的身份是显而易见的。
他们居无定所,只能委身于帐篷,苟且在街头。
然而生活在街头,不代表这些窘迫到居无定所的人对自己的生活没有要求。
他们可能无比拮据,放弃了对生活的希望,但并非所有流浪汉都不在意自己形象。
成大事的女邻居,萨尼,她就一直很在意这些。
这是一种很积极的态度,说明她还没放弃自己。
但在红街这样聚集着流浪汉的街头,过于突出的、干净整洁的形象反而是一种负担。
萨尼的形象也成了一种隐患。
以往她会和成大事一起行动,为自己的安全多一份保证。
今天中午成大事同丽莎一起吃中餐,把和萨尼一起要饭这件事忘掉了。
他也是在排队领晚餐时,想到了这一点。
“萨尼,你中午一个人在这边,还顺利吗?”
翻了一个白眼,萨尼无语的回答。
“成,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又不是还要爸爸换尿布的小屁孩!”
她是有态度的。
故事的发展需要逻辑。
现实的荒谬与意外从来不讲逻辑。
就像一盘饺子,醋与酱油的争论就能毁了一个人的一生。
美利坚的荒谬也从不需要解释。
萨尼的话可能触动了什么敏感词。
队伍里的一位黑哥听到后,直接贴向了低头看手机的黑妹。
他的身子足有一个半成大事那么粗,身高也只比成大事矮了一点。
这位黑哥挺着自己的下半身,夸张地做着耸动的姿势。
“美人,黄猴子有什么好的,科尔诺老爹让你尝尝什么是大香肠。”
他的脸上全是猥琐的贱笑,眼睛肆无忌惮的扫视着萨尼的全身。
黑妹邻居虽然其貌不扬,但这是成大事的审美。
对黑人来说,萨尼即便不加点缀,也称得上美女了。
“F**K,我想吃香肠,但我要把你的香肠先切下来才能吃,你要试试吗?”
也就一秒钟不到,没等成大事反应过来,萨尼已经从怀里拔出了刀。
不服就干,死了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