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来,这个老家伙还真没老糊涂。”
洪信宪嘴角牵起一抹诡异的笑来,区区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
死老头,如今是他洪信宪表现的时候了,从小到大,他不是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吗?
呵,他让他知道,在洪氏只有他才有资格继承这一切。
他要拿回属于自己的,没人能抢走。
如当年一样,他可以不择手段。
“洪先生,还要不要。。。。”
”不用,我想接下来,就该我好好表现了。”洪信宪邪气一笑,已经进了医院。
苏静恩正在店里擦拭着橱窗,没想到突然冲进来的人,什么话也未说,已经将她拉出了店外。
“你们干什么?”
“请静恩小姐跟我们一起去医院,洪先生入院了。”
苏静恩的手顿在空中,为什么心会猛地跳动而刺痛了一下。
苏静恩乖巧地坐上车,难怪今天店里不见他们的人影,原来是生病了。
只是为什么,会如此紧张他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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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洪柄根终于幽幽转醒,明允站在一旁,露出欣慰的神色:“老爷,你醒了。请放心,静恩小姐没事,昨晚的意外,死者不是静恩小姐。”
洪柄根似乎舒出一口气来,信惠,是你在天国保佑她吗?
门,猛然间推开,一脸笑意的洪信宪出现,脸上瞬间已经表现出担忧的神色,扑了上去。
“爸爸,你没事吧?”
洪炳根只是轻点了点头,看着那张假到不行的脸,心中却是冷哼一声。
这些年来,他做过多少错事,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的只是,当年自己的承诺!
只是这次静恩的事,似乎跟他脱了关系。
“爸爸,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你不知道洪氏多少人担心你?”
“哼,是你担心我不死吧?”
“哎呀,爸爸,你怎能这么冤枉我?我是你的儿子!”
洪信宪特别加重了儿子两个字,他从来没有在他那里得到过父亲的爱护。
儿子,爸爸,不过是表面的功夫。
而他—洪柄根,几时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
洪柄根只是轻闭上眼睛,他的意图,其实从踏进门的那刻起,他就已经洞悉。
“明天的公司大会,爸爸,您如果无法出席,不饿让我代替你出席。。。”
这才是他的目的吧?
代替的恐怕不是明天的公司会议吧?而是整个洪氏的拥有权!
“我还没死,你大可放心。”
这两人的对话,任是谁都能想出其中的含义,不敢抬头看向他二人。
明允也只能埋下头去,站到一旁。
苏静恩已经站在门外,轻敲了敲门:“洪先生,我能进来吗?”
是静恩!洪柄根露出惊喜的神色,洪信宪却是眼里暗藏不满和杀机。
“静恩小姐,请进。”明允已经推开门,恭敬地一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