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下了一夜,谢元青今日休息,所以没有早起。
透过晨曦的光,只能看清楚眼前人的轮廓。
以至于她的轻呼出的声音都有点断断续续。
“谢~元~青,我以为爱要用真心,没想到还废体力~”
听见这个话的人俯下身体,堵住她永远不停歇的嘴。
许久之后,才放松下来,保持不动,在她的耳畔。用江嫦的逻辑说道:
“白天想让你心里有我,晚上想让你身上有我。。。”
声音带着慵懒餍足的质感,惹得人心里痒痒的,江嫦摸着他脸颊的汗水,坏心思起。
于是一整个上午,江嫦都没有下床,为什么?
累的,冻得的,懒得。
老话怎么说来着,春宵一刻值千金,绝知此事要躬行。
要躬行的后果就是在炕上躺着。
直到中午饭后,江嫦懒洋洋地起床,送走屋里喜洋洋的老寡妇。
“小江,你真的不去看表演?”
江嫦摆手,谢元青难得休息一天,老寡妇刚好出去,她决定和孩子爹一起和孩子培养感情。
看着老寡妇裹着红色的大棉袄和一群老头老太消失在茫茫大雪中,江嫦关上了大门,阻断寒气。
她转身去了厨房,折腾了两碗果仁酸奶,切了几片大列巴,又从笼屉里拿出自己做的羊奶小馒头。
正在逗三个小崽的谢元青看过去的是,不大会儿的工夫,炕头的小桌子上摆满了各类食物。
甚至还有一碟子哈密瓜和西瓜的小果盘,红红黄黄的很好看。
江嫦捶腰,就对上了谢元青同志似笑非笑的目光。
仿佛在说,这就是又菜又爱玩的下场。
江嫦麻溜地上炕,捞起爬向她的小香香,给她喂了一小口蒸羊乳。
小家伙吧唧着小嘴,和谢元青如出一辙的眼睛里闪着干净欢喜的光。
吃完对着江嫦“啊啊啊”,强烈要求再来一口。
谢元青这个亲爹就比较损,他将两个奶瓶放在离两个孩子最远的距离,用被子和枕头在中间设立了几个路障。
然后在小团子和小圆子不满地哼哼声中,无情的老父亲空手回来。
小团子脾气大,张嘴要哭,可惜哭了没两声,发现小圆子已经翻过眼前的枕头,朝着目标前进了,马上跟上去。
江嫦搂着闺女,笑得不行,“他们才不到七个月,就要翻山越岭去觅食,你是想让他们练出八块腹肌吗?”
谢元青看着小团子率先拿着奶瓶,靠在墙头就开始喝了起来。
小圆子紧随其后,拿着奶瓶后,就仰倒在被子上,仰头喝奶。
“我不求他们几个和他们亲妈一样力拔山兮气盖世,但也要身体健健康康。”
谢元青眉角眼梢都带着温柔。
谢家其乐融融,部队新修的礼堂里也热热闹闹。
老寡妇和巧巧娘,姚二芳几个坐在军属的靠前位置,看着铺着红布的大舞台,眼里放光。
“听说这次要表演拥军秧歌。”老寡妇是西北人,最喜欢这首载歌载舞的老歌了。
老寡妇的话音刚落,穿着军装的报幕员就上来了,开头果然就是“拥军秧歌”
锣鼓声音一响,热热闹闹的人群就出来了。
扭着秧歌的演员直接分男女对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