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看着前面的杨力,忽然张口道:“杨大哥,中午我就不回药铺去啦,我看到药铺周边很繁华,我想溜达一圈。”杨力看着陈登道:“你不吃午饭了?”陈登回道:“我口袋里还有半块干粮。”杨力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药铺。
陈登直接走进老早就看见的灵宠售卖点,里面琳琅满目的小宠物,看得陈登眼花。店里的伙计看着穿着粗劣的陈登道:“你进来有什么事吗?没事赶紧出去。”陈登知道伙计是看不起从边远地方来的自己,觉得自己没钱。
陈登对伙计道:“你这不是挣钱的吗?我来买东西,你让我出去?”伙计看着陈登笑道:“你穿的这么寒酸,哪里来的钱币?”陈登回道:“你不知道,人不可貌相吗?我要买件储灵袋,你们有没有?”
伙计看着陈登道:“你买储灵袋?那不是笑话吗?你这样子有几个银币?一件储灵袋要十个金币,或者一千个银币。你有吗?看你这一身行头,也就二十文铜钱的样子,你能出得起那个价格?”
陈登听说金币,想起了路上谭西顾也曾说过金币,不由得想起储物戒指中那两百多个黄灿灿的钱币,那可能就是金币吧!陈登稍微一转身,遮挡了伙计的视线,掏出十个黄灿灿的钱币道:“喏,给你,拿储灵袋。”
那伙计怎么也不相信眼前这家伙身上居然有十个金币,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只得拿件储灵袋给了陈登。陈登看着伙计,怕他骗了自己,随口道:“我可是离你不远的谭家大药铺,谭大少爷的常随。如果你骗我,有你好受!”
那伙计讪讪的道:“看来我真有眼无珠了,居然不知道你是谭大少的常随,见谅见谅,这件储灵袋绝对值这个价,不知道你还需要什么?”
陈登道:“我想问问禽类灵宠平时吃的食物,你这里有吗?”那伙计道:“肯定有的,你刚才买了十个金币价值的储灵袋,我们会送十斤灵宠食物。你的是禽类,我们自会送你十斤,放进储灵袋。”
陈登道:“你再加上千斤,不知道得用多少钱币?”伙计回道:“那得二十个银币。”陈登连忙又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二十个银币给了伙计。伙计拿着储灵袋出去一会就回来了,对陈登道:“你的储灵袋,认主即可。”
陈登有着先前认主储物戒指的经验,自然也知道储灵袋与之差不多。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储灵袋不显眼的地方,血渍自动消散在储灵袋上。陈登集中精神,用意念去打开储灵袋,发现里面竟然是个模拟了适合禽类灵宠住的鸟巢空间,空旷的空间里放着禽类灵宠喜欢吃得食物,陈登很是满意。
陈登对伙计道:“谢谢你啦!”离开了灵宠售卖点。陈登又到附近的一个饭食摊点上花了十文铜钱吃了饭,才施施然走进了谭家大药铺的后院,来到自己住的马棚。
陈登在马棚里拿出金蛋,放进了储灵袋。金蛋里的小家伙似乎有了感应,表达着兴奋的情绪。陈登把储灵袋贴身挂在腰间,才发现怀中不再揣着金蛋,身体舒服了不少。陈登又在马棚练会柔拳和感天动地九式,躺倒就睡。
“唉吆,我说你挺能睡啊,哥们!大少爷到处找你,你却在这睡上了。”陈登迷糊中睁开眼,看到杨力的那张大脸就在眼前。陈登回道:“只吃了半块干粮,饿了,不睡怎能抗饿?”
杨力尴尬的笑着道:“先去少爷那儿,晚上肯定有饭吃!”陈登道:“真的吗?那太好了,要不我还想着明天去找少爷辞工呢。找个能混饱肚子的地方。”
陈登跟在杨力身后,来到了谭西顾住的地方。谭西顾对陈登道:“你这身行头在江阳城得换换,我们要去江阳城最大的家族,参加那里的辨药试药还有炮制药材的比赛,你这一身可不行。”
陈登回道:“知道了,少爷。少爷我有一个不解的地方,为什么要我去参加那大会呢?谭家大药铺比我厉害的人有很多啊。”
谭西顾道:“让你去参加这个大会,是我谭家没有你这个年龄段的炮制药师,而白家对炮制药师年龄又有很多限制。你去参加炮制药材大会,我就可以借机进入白家见到我那朝思暮想的人。”
陈登不知道谭西顾想得到底是那个,看来借机见佳人倒是真的。谭西顾利用自己只是为了见到他心中的佳人。只听得谭西顾对杨力道:“账房支十个银币,给陈登做一身行头,不能耽搁我的大事!”
杨力此刻笑脸相迎,对谭西顾道:“少爷,知道了,我这就去办!”说完领着陈登往外走去。杨力原先以为陈登是来抢自己主事饭碗的,没想到陈登是少爷用来找女人的工具,心情自然就不一样了。
杨力热情地给陈登置办了两套衣物,态度也来了一个大转变,晚上陈登终于吃上了饭,顺便睡进了客房。陈登觉得这一天过得如梦如幻似的。
梦里的陈登梦到了大凉国的青牛城,梦见自己一家人无忧无虑的生活;梦见了陈灵进了青云宗,梦见陈耕也进了青云宗。只有自己武魂不行,在陈家杂役堂干活,陈天行气得不行,用尽全力的一巴掌扇向自己,陈登瞬间坐了起来。
半夜的陈登,看着客房外的满天繁星,知道自己还是割舍不下家里。陈登又一次用意念看向了自己的那包裹着厚厚一层茧的武魂,不知道何时这茧会破开,毛毛虫武魂自己出来。也许武魂会真的长成一条大蛇呢?
打扮一新的陈登跟着谭西顾,往大夏最出名的世家阀门之一,江阳白家走去。陈登老远就被白家的气势震慑了,一条长街居然全是白家产业。长街尽头的雄伟壮丽的大门就是白家本家。
陈登看着眼前这壮观的大门,心中道:“看来谭西顾真是高攀了,不怪人家看不上他!”看着谭西顾递了拜帖,不大会,有个管事模样的人出来,对着两人道:“跟我来吧,不要乱跑。以免被家卫逮到暴打一顿。”
陈登和谭西顾跟着管事七绕八绕,终于到了一处庭院,里面已经聚了不少人。陈登往中央主台上望去:“她怎么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