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江温辞气笑了,点点他胸口,仰头几乎贴在他唇边说话,语气里充满警告,“不准喝!谁来都别理,管他什么顶级omega,想把你从我身边撬走,没、门!”
看着他飞扬跋扈的姿态,还有那装满占有欲的眼神,余苏南心里一阵舒坦,顿时猜到他是跑来干嘛的。
抬手一搂,直接将近在咫尺的江温辞勾到怀里,低垂的眸色幽沉而慵懒:“所以你这是,宣示主权来了?”
江温辞莞尔,理所应当说:“当然,不宣示一下主权,还敢有人过来撩骚。”
“没人敢来,只有你敢撩我。”
“那就好,算他们有自知之明。”
身边觥筹交错,谈笑声喧杂,总有似有似无的目光投向两人。
余苏南手指蹭过江温辞脸颊,随后牵住他,领着他往宴会厅通往花园方向走:“跟我来。”
室外人很少,庭院繁花似锦,郊区的夏日夜晚,天穹辽阔星辰璀璨,虫鸣藏在草丛,空气缠绵芬芳。
出了门,接着没走两步路,余苏南就停了下来,转身捞过江温辞抱到怀里。
这个位置并不隐秘,进出的人稍微留意便能看见他们。
但余苏南一点也不在意,一句话没说,托起江温辞脸就吻了下去。
扑过来的空气里有酒味和松香味,江温辞只觉得余苏南的气息格外醉人,唇瓣被含住,时轻时重的碾压撩动着他的神经。
随后他余光注意到,似乎有人从他们身边路过,接连过去好几拨,人影消失后,甚至还能听见他们留下的小声又惊异的议论。
江温辞闭上眼,脸上有点烫。
余苏南温柔啄吻着他的唇瓣,手指在他耳根下细细摩挲,半阖眼眸,视线灼灼地垂在他脸上。
直到把他吻到眼尾含春,露出迷蒙的表情,余苏南才终于放开了他。
江温辞离开余苏南怀抱,一时不明白,是刚刚喝的那杯酒让他觉得微醺,还是余苏南喂给他的味道让他恍惚。
他低下头,蹭了蹭嘴角,脑袋有些晕乎乎,喃喃道:“你嘴里酒味好重。”
余苏南愣了下。
稍稍回想,今晚喝的好像是有点多。
每逢敬酒的人奉承他跟江温辞百年好合长长久久,他就有种在办婚宴的错觉,忍不住一杯见底,不知不觉喝下去不少。
这些江温辞是不知道的,他还天真地以为余苏南真的一杯倒。
正想问是不是很难闻,只见江温辞偏头,揉了下耳朵,像是自言自语:“但很奇怪,你尝起来是甜的。”
余苏南很满意这个答案,抬手揉了揉他脑袋:“待在这边也挺无聊的,你先回房间休息,再转一圈我就能抽身。”
稀里糊涂地,江温辞跟着余苏南叫来的佣人走了,吹了下夜间热风,他按住太阳穴,似乎真的有点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