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升起一股酸涩,随之而来的还有永无止尽地空洞感。
荆夏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时间黑洞,被一种不可知的力量攫住,一直在下坠。
来,霍楚沉牵起她的手,同时也接住了下落的她。
荆夏讷讷地跟着他来到餐桌边,吹掉了蜡烛。
手里被递过来一把锯齿刀,他把着她的手切下来一块蛋糕,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道:尝尝。
荆夏张嘴,在碰到奶油的同时,也触到了霍楚沉湿热的呼吸。
他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张嘴的同时俯身过去。奶油被他推入口中,舌头勾过她的,灵巧而深入。
蛋糕化开了,两人同时尝到甜软的味道。
香草味弥漫在齿间,让人觉得温暖而踏实,不自觉就想要更多。
霍楚沉缠着荆夏的舌头,要把她勾过来。
荆夏招架不住,略微抵抗的同时,还有齿关轻合的动作,好像是想咬一咬他。
这样的小动作过于可爱,几下就撩拨得霍楚沉情火大炽,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开始急切起来。
荆夏惊呼一声,腰间一热,她就被霍楚沉翻了个身,困在长桌和他的双臂之间。
他从背后搂着她,身体前倾,胸膛和她的背完美贴合在一起,膝盖也顶进了荆夏微微张开的两腿之间。
嗯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吟,霍楚沉的腿正一下下磨蹭着她蜜水泛滥的腿心。
偏生他还凑过来,在她耳边轻轻地吹气,声音沙哑地问,这里还痛不痛?
不痛。
早就不痛了。
虽然做爱的时候,霍楚沉总是凶悍无比,但可能是两人的身体过于契合,跟他做起来,永远都是舒服多过于痛的。
荆夏于是摇头。
霍楚沉笑了一声,蹭着她耳后的皮肤,然后衔住她已经发烫的耳珠。
蛋糕好吃吗?
他继续问,声音里都是温柔。
那只把着她腰的大掌不知什么时候拿开。她罩在外面的上衣被脱掉,露出里面那件紫红色紧身连衣裙。
荆夏其实很少穿裙子,更别说是紧身的款式。
平时她总是背心、外套、长裤,除了那双勾人的眉眼,很少展露出自己风情的一面。
而现在,眼前那具销魂的女体玲珑有致,腰部到臀部的曲线,优雅如同一把绝好的大提琴。
霍楚沉突然就觉得,她平时随意的穿衣风格也挺好。因为这样的风景,只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空阔的客厅响起簌簌的声音。
后背处拉链滑动的轻震在手心蔓延开去,连衣裙向两边翻开。女人的背,白腻像剥了壳的荔枝。
耳后有一缕长发落下,挂在两片绝美的蝴蝶骨之间,灯光下蜿蜒起伏,仿若振翅。
一块又滑又凉的东西,被霍楚沉抹在了她的脊柱沟。
荆夏被激得抖了抖,直到男人温热的舌一寸寸舔过。
她回头,看到霍楚沉俯身过来,垂下的睫毛长而浓密,在呼吸时一颤一颤。
她忽然知道那是什么了。
霍楚沉把蛋糕上的奶油抹在她身上,然后一点一点的舔吃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