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面面相觑,都未曾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帝王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皇后管事,至于什么时候还政给太子,那就要看皇后的心情。
“陛下,这不合规矩。”
“规矩,孤说了算。”
大家窃窃私语,似乎也没把病恹恹的皇甫晋放在心里,接着,又有大臣站出来说:“陛下,太子已到适婚年龄,按照祖训,婚后理当继承大统。”
皇甫晋抬手一招士兵,冷冰冰说:“来人,将此人拖下去砍了。”
大臣目瞪口呆说:“陛下?”
“孤还没死,孤的话说得如此明白,你却还违逆孤的意思,恐怕在孤昏迷的这段时间,你也是如此为难皇后的吧?”
“皇后心善,不为难你,可孤能定下这片江山,又岂是心慈手软之辈,又岂会看不出来尔等的狼子野心。”
皇甫晋抽出士兵腰间的佩刀,一步步踉跄地走到大臣身旁,那大臣早就吓得瘫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
“陛下,臣知道错了。”
皇甫晋冷笑,一刀封侯,那淋漓的鲜血顿时吓傻了一旁的几人,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皇甫晋又走到另外一人身旁,毫不迟疑甩刀了解其性命。
许多大臣面色苍白地向外跑,却被守将拦住了退路,皇甫晋似乎没了力气,用刀作拐杖撑在地上,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躯。
江幼清来到他身边搀扶。
大臣见到皇后,顿时见到了希望一般,一个个跪在地上求着她,但她却冷着眼。
“父皇这是作何?”皇甫轩急匆匆跑来,“这二位大臣可都是功臣,父皇曾说过,若国家不能善待功臣,便会让天下人寒心,日后国难当头,还有谁敢站出来保家卫国,可今日父皇为何一言不合就杀人?”
大臣见太子如此有担当,又纷纷躲在太子背后,但有一部分的大臣却站在原地,不动如山,仿佛是看明白了皇甫晋的意思。
杀的那两人,都是太子党羽。
皇甫晋这是在为江幼清扫清障碍,顺便杀鸡儆猴,可惜太子看不明白局势,公然顶撞圣意,这只会令皇甫晋越发觉得太子是个废物,又怎会把江山交到他手里。
果然,皇甫晋抬手召来士兵,吩咐人把太子关押了起来,大臣见最后的希望也指望不上,便露出了狼牙,蓄力夺取士兵手里的刀。
士兵常年杀敌,反应极快,且又有防备,不但没有被夺取刀剑,还反手擒住了几人,剩下的几人在反抗之中被杀。
好好的继任大典变成血腥的屠杀,嫣红把青石染成深色,做完这一切,皇甫晋忽然栽倒,还是江幼清眼疾手快,把人再次给扶起。
“快,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