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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2页)

岩浆护城河中的“滔滔大浪”经过宫墙、院落时,己受多处阻隔,冲射之力已不存在,天地五库房收已缓和平静之水势,东南巽宫为天乙巨门土星之位,诸库设于此财位,西南坤宫为六煞文曲水凶星之位,此处设有洪荒库和玄黄库,水可制火,火为水用,成水火既济之美。西部兑宫为五鬼廉贞火凶星之地,火得水制则无患,水力倾泻于五鬼毒火处,制火更为得力,单单一条护城河就已尽包五行易理,暗含阴阳术秘,看的深识此道的钟道临和玄机子暗暗咋舌。

主殿内外城垣之间,三十二座珍禽异兽巨石雕像昂然挺立在内外城垣之间,朱雀白虎两尊高逾十丈的巨大石雕镇守着宝殿的两侧,站立在通往殿前石阶两旁手持斧钺钩叉的阴怪鬼将怒目圆睁,神态威猛,使得钟道临二人还没有拾阶而上,单单是站在正对大殿广场的一侧,就能感觉到一片肃杀之气。

此阴界大殿坐北向南,前有箭楼,后有钟鼓楼,殿北的石制塔台,遥遥俯瞰着宽阔的殿前广场,既能检阅阴将鬼兵又可作为殿北的屏障,格局尽善尽美。正门前左右两肩地带,依照十间界礼仪的要求,左侧为祭祀坛,右侧为社稷坛,即左祖右社之制,和阳间皇城大殿构造极为相似。

大殿外东西南北四正方,分别建有四坛,依次为日坛、月坛、天坛、地坛,其排列皆合乎阴阳法则。阳间之上日出于东方,故日坛位于东侧,新月之出现,位于西方,故月坛居西。以阴阳而论,日为阳,月为阴,依古文化中背北面南以确定方位的习惯,左为阳,右为阴,前为阳,后为阴,四坛的阴阳属性与其所居方位皆相对应,既暗含宇宙变化之机,又雄伟异常。

钟道临与玄机子二人都是心神剧震的望着眼前这巍峨的阴殿,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统领阴界鬼兵的大殿,心中的震骇简直难以形容,要建造成这样的石殿,就算是在地面上也要倾国境内百万雄兵不眠不休十年方可有成,这还不加阴界那些密密麻麻的耸天铁链石柱和无数石桥祭台,如此规模浩大的工程,要动用多少鬼仆阴役才能开凿取料建成?

牛头马面两员阴将到了这里不约而同的收敛很多,再也不敢相互叫骂,肃穆的在前领路,钟道临不敢造次,和玄机子翻身跃下虎背,吩咐“小黑”在殿前广场等候,紧跟着牛头马面拾阶而上,踏过九百多级的怪兽浮雕石阶,来到了正殿大门外。

出乎钟道临预料的是,在沉重的铁殿巨门后,整个阴殿之内空空荡荡,人畜皆无,不认识的各种怪兽雕刻布满大殿四周,一张暗红色帅案后的墙壁上画着一幅诡异的壁画,两条三头黑龙,穿过层层黑雾,腾空咆哮,嘴吞日月星辰,不住盘旋飞舞,和一位长着六条胳膊的妖魔缠斗不停,壁画下的金色王位之上却无人端坐,两旁也不见阴将鬼兵和判官小鬼,一切显得空寂而肃杀。

玄机子没预料到会出现如此空空如也的景象,眼神来回扫荡着大殿四周,还不停的和牛头马面交谈着,询问着怎么回事,一旁的钟道临却被帅案后的壁画牢牢的吸引住了目光,心内的震撼无法用语言表达,仿佛醍醐灌顶般从皮肤中不停的渗出冷汗,浑身颤抖不已。

按说以钟道临元神的精神状态是没有“出汗”这种生理状况的,可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有这种感觉,画中其一的三头黑龙四爪正巧虚抓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个方位,另一条三头黑龙明明不是正踏四方或八卦位,偏偏能够和另一条黑龙遥相呼应,隐隐锁牢了六臂妖魔的所有退路,如一道越来越紧缩的铁箍,越套越紧。

再看那六臂妖魔,手中像一把雨伞的兵器不是攻向两条三头黑龙,而是刺向场中一个力场的漩涡中心,将周围的力场全部搅动开来,仿佛东南西北的方向也被他如此一刺给硬生生的改变了自天地存在就亿万年不变的方位,十分诡异骇人,钟道临内心明明懂得那是不可能的,却在“眼前”真实地出现了。

蓦的,在钟道临陷入壁画情景的霎那光景,壁画中的两条黑龙和那位手持怪伞兵器的妖魔同时“活”了过来,云层之上龙吟震吼,劲气狂嘶,天地陡然变色,日月同时出现又同时消亡,黑龙和那魔神一般的人物就这么永无休止的拼斗着,整个天空慢慢变成了血红色,空间扭曲下被撕扯着分为几段,甚至是几十段上百段,仿佛浩荡宇宙也在这时突然的消失而又重新组合,玄之又玄,却真实的存在。

“噗!”

钟道临的元神几乎被汹涌而来的景象撑裂,眼耳口鼻同时渗出暗红色的血浆,忍不住胸中憋闷,张嘴狂喷出一口鲜血,两眼同时一黑,仰天朝后跌翻,昏迷倒地不起。

“临哥!”

玄机子看到钟道临突然喷血昏迷,悲呼一声,急忙幻化身形,闪身接住了钟道临快要软倒地上的身子,就在这个时候,从大殿之后传来了一声惊咦。

钟道临脑中浑浑噩噩,长久的陷入了不知名的环境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感觉到脑中凉飕飕的,缓缓撑开了眼皮,眼前看到的是一张威严冷峻的脸庞,对方正瞪着一双巨目,略微显得焦急而又有些期待的望着自己,看到他醒来,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钟道临胸中已经舒畅了很多,忍不住爬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广阔的大厅中,正躺在一处黑石大床之上,床边站着一位高大的中年人,头戴珍珠高冠,身穿黑色锦缎长袍,上面用金线缝着一个凤头龙身的怪兽,正腾云驾月,穿梭星云日月之间,中年人脸容肃穆,不怒自威,看到他已经能自己起身,施法收起了漂浮于半空中的一颗光珠,小心的收入怀内,微笑着看着一脸迷茫的钟道临,关心道:“小友感觉无恙否?”

钟道临轻轻点了点头,知道是这个中年人救了自己,赶忙躬身行礼,用稍微沙哑的声音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小子‘天道门’钟道临拜见前辈!”

说着又弯腰鞠了三躬,态度诚恳。

中年人本是严肃的脸上,听到钟道临提起“天道门”的名号,不由闪过一丝笑意,没好气道:“什么天道不天道的,你就是太乙那酒鬼的徒弟吧!”

钟道临心中奇怪,不明白对方怎么知道自己的来历,讶道:“前辈认得恩师醉道人?”

中年人轻笑着从背后拿出了一个黄色小袋子,正是钟道临怀中的“乾坤袋”,冷哼道:“那酒鬼一百多年前从本殿这里偷走了无数美酒不说,还趁本殿酒醉的时候骗走了此物,那酒鬼一生高傲,目中无人,你不是太乙老鬼的徒弟,那酒鬼也不会传你给‘乾坤袋’了!”

钟道临大吃一惊,暗暗叫苦,原来面前此人竟然是十殿阎罗之一,而且自己爱占别人便宜的师傅居然偷酒偷到阴界了,这还了得,赶忙道歉出声:“前辈恕罪,小子那师傅,唉,不提也罢,既然此物本是阴界之宝,还请前辈收回,也好物归原主,小子替我师傅向您赔罪了!”

说着就要跪下磕头,却被一堵无形的气墙阻住了下跪之势,知道是对方不愿受他替师一拜,只得弯了弯腰,算是谢过了。

中年人手捏长髯,微微一笑,毫不留恋的将“乾坤袋”又扔回给钟道临,轻轻摇头得意道:“如本殿受了你小子一拜,岂不是便宜了那老鬼,回去告诉你师傅,就说阎罗在望乡台等他拼酒,一百多年未见,倒真的有点想那小子了!”

顿了顿,仔细的打量了钟道临一圈,哑然失笑道:“你跟你师傅年轻的时候一个模样,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居然连本命元神都不当回事儿,不过这也好,本殿能有几个解闷的道友常来坐坐,以解阴界寂寞,亦不失为人生一件幸事!”

钟道临脸上换上了恭敬的神色,对中年人越发仰慕起来,这才明白此人就是掌管第五殿的阎罗天子,也就是阳界之人通常所说的阎罗王,本是司掌第一殿,死后阴魂凡解到此殿者,押赴望乡台,令之闻见世上本家,细查曾犯何恶再发入诛心狱,钩出其心掷与蛇食,铡其身首,受苦满日另发别殿,因面前此人怜屈死,屡放冤魂还阳申雪,降调第五殿,是十殿阎王中最有人情味的一个,冤魂枉鬼的救星。

能在阴界碰上他,钟道临感到莫大的荣幸,可惜自己师傅不争气,好像偷过别人不少东西,未免有些遗憾,当下多少有些脸红。

阎罗王看到钟道临的表情明白了怎么回事,若无其事道:“你师傅前世今生皆为天纵奇才,虽然从本殿和其他几殿处骗走了不少东西,但我们兄弟从他身上也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学到了不少东西,彼此也算是忘年之交了,本殿多少也算你长辈,无需多礼,起来吧!”

钟道临感激的谢过阎罗王,恭立一旁,崇敬的望着这个阴界的老好人,一股对长者的仰慕之情油然而发。

阎罗王想到了点什么,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凝重,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是期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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