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食,杨芸自己就去了许大夫家,今日定要去看看许大夫做出让人假生病的药没有,杨勇在周家多待一天就多受一天罪,要是能尽早做出药来也好让杨勇早点回杨家。
“许爷爷,许奶奶在家吗?”
“是小芸啊,快进屋里来。”许大夫听到叫声应了一声,门没有内锁杨芸自己推门走进去,反手把门重新关上。
“许爷爷,咋没看到许奶奶呢。”杨芸只看到许大夫在家。
“你许奶奶去洗边洗衣服了,小芸你来得正好,正想找你过来,药配好了。”
“真的吗,许爷爷是什么样的药,对身体有没有伤害。”
“你那天说到假生病,许爷爷就要想起以前曾经治过一个病人,那病人出现周身性红色斑丘疹,全身都起了一些很小颗的红泡泡,当时看那症状以为是得水痘了,水痘有很强的传染性,会烧严重者更会引脑病死亡,大家都怕给传染,就把那病人隔开治疗了几天,谁知道才五天那病人就好了。病人好后就回了家,可回家没到一日又重新长出红色泡疹,最后经过排查才知道那病人是葎草花粉过敏了。”
“葎草不是可食用吗?小芸听人家说可以给食草动物食用的,能吃的草怎么会过敏。”
“小芸还懂这个。”
“小芸是听老人家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的,再说小芸也确实没听过有人葎草花过敏的,在咱们村中也未见过葎草。”差点漏馅了,前世在老家是见过有人种这些葎草去喂牛和羊的。
“周家村确实没有的,都要往后山找去,村中的地田种粮食都未够用,哪有人会种这个,除了大夫也没人知道这葎草可当药的。”
“倒也是,许爷爷您刚才讲的,后来那病人怎么现得的病。”
“那病人的屋后长了一片葎草,家中的羊很爱吃那葎草,那病人就觉得这草可喂动物的,他家中又正好靠养羊为生,就大量种植了葎草,葎草九月份左右才开的花,所以就那时候病人得了葎草花过敏。葎草的嫩茎和叶可以喂食家禽,本身也是一种药,具有清热解毒,利尿消肿,能治痢疾、热等症,外用可治痈疖肿毒,湿疹,毒蛇咬伤等,是个很好的草药。葎草开花后,那花上面的花粉具有一定的毒性,很容易引起人身体皮层的过敏。”
“那许爷爷如果哥哥花粉过敏会不会能难治,用这个花粉后会不会引起其它的病症,而且花粉过敏不是会奇痒无比,哥哥定会很难受的。”
“小芸这个可放心,当年看完那病人后,许爷爷对于这些葎草花做了些观察,今日配出的这葎草花粉添加了几味药,使用完只会让外表皮长起红色小水泡,那病症就和得水痘一样不会痒的。而且这葎草花粉过敏也不难治的,葎草花的花汁加上一些消炎的药就能治好过敏症。”
“呀!这花粉会过敏,花汁就能治好。”
“是的,有些药草就是这样的特性,小芸要是感兴趣可到许爷爷这里学识药草。”
“许爷爷您说的是真的吗,小芸真的可以来您这里学识药草。”
“许爷爷还能骗你不成,许爷爷与你许奶奶无儿无女的,这身医术百年后无人承传的,小芸要是愿意,许爷爷就传于你。”
“许爷爷,小芸……”杨芸实在太高兴了,今日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只是杨芸对于医术实在是不感兴趣,而且这时代从没有听过女大夫的,就算学了医也不一定能好好的施展,还不如把机会留给能把医术扬光大的人。如果许大夫愿意教授其实让杨勇或是杨轩学也是一样的。
“你不用急着回答,今日这样说确实有点突然,再说这事你自也要与家人商量的。等考虑好后再来找许爷爷。目前最重要还是救你家哥哥回家,许爷爷使用花粉也是想到周地主是个贪财怕死的人,如果不用这方法周家不会放人的,一听这病能传染定会放人。只是小芸就算周地主会放人,小勇卖身钱周地主定会讨回的。”
“许爷爷这个您可以放心,钱的事小芸会想办法,只要哥哥能回家就好,您不知道中秋节小芸去看哥哥。哥哥脸上和身上又添加了很多新伤,小芸都觉得很难受。”
“周家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这样作贱他人命,定会有报应的。”许大夫听到杨勇又受了伤很是气愤。
“会的,周家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许爷爷小芸这就拿着花粉先走了,会尽快找个机会让哥哥使用的,只是到时候连累许爷爷要帮小芸作假。”
“哈哈,小芸倒是可以放心,到时如果周家请许爷爷去疹治,许爷爷自会说病症似水痘就行。”靠!许大夫真腹黑,说似水痘,并不是确疹为水痘,就算将来哥哥好了周家也不能说什么,人家一听水痘怕传染,哪会注意是“似水痘”。
杨芸拿了包花粉就回了家,半路上一直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让杨勇使用了,周家不会觉,听杨勇说他住在下人房,里面有很多人,加上那里面的人老欺负他,他身上根本没办法藏东西。如果杨芸当天去找杨勇,杨勇第二日马上病就太引人怀疑了。这应该怎么啊,靠啊,老天让我来这里后,一路过来倒是顺畅了,家中日子也变好了,马上也要有不心漏风的屋子,咋不能再给个好主意让杨勇能病回家,这事又没办法和别人商量。杨芸觉得很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