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杉的情欲再度被勾出来,开始娇喘微微。程溥轻轻将她放下,她便顺势软软地倒进男人怀中,乖巧地舔吸他的乳头。
程溥呼吸渐重,伸手往下摸,一滩晶莹透亮的水在光下闪动。他人高臂长,伸手在镜子旁的柜中翻找避孕套,很快撕开戴好,又探手揉捏几下她的阴蒂,遂搂起对方的右腿,将阴茎捅了进去。短时间内再度尝试性爱滋味的女人敏感至极,只一次深入,便激烈颤抖着高潮了。
程溥阴阳怪气的,有这么爽吗?
素杉柔若无骨地倒在男人肩上,嘤嘤呜呜地点点头。炙热的阴茎深埋在她的体内,那充满活力的跳动甚至能被女人清晰感知到。你好烫啊。她双手不安分地在男人后背上下抚摸,里面也是。
程溥发现往日里害羞文静的小女人,第一次在交欢时说这些骚话。他很难不多想,是不是陈浦教的。该死,老古板骂错了,陈浦就是个衣冠禽兽!
男人托臀,调整出最佳姿势,缓缓地插进抽出,细细研磨着。待女人习惯后,又紧接迅速的插入,怀中的素杉叫得咿咿呀呀,好不舒服。
他掰正素杉的头,鼻尖相抵,呼吸相闻。轻轻吐气: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被两个气血精壮的大男人轮流送上高潮,晏素杉的腿早已微微发颤,花心也酥软发酸。她点点头,带点哭腔,嗯,喜欢,老公,你什么时候射啊?
程溥舔咬着她敏感的耳朵,一阵一阵地往里吹气。你老公才刚开始呢。
晏素杉不乐意了,可你刚刚都射过一回了。
不许提刚刚。就这样操你,你不喜欢吗?
她郁闷至极,懒懒地挂在男人身上,任君操弄。嗯喜欢。
那程溥舌尖抵住牙齿,许多话语成句呼之欲出又被他打散。那你更喜欢我之前那种,还是现在这样?
不是不许提刚刚吗?素杉不满地皱起鼻子,猫一般咬一口程溥的喉结。随后她又悄悄贴近他的耳朵,笑声浅浅:喜欢现在这样。
真的?
嗯嗯,刚刚太凶凶猛了。下回不许这样了。
以后都不会喜欢这种吗?晏素杉以为丈夫在试探她的底线,吓得连连摇头说不喜欢。
程溥抑制不住嘴角上扬,憋着笑安慰素杉。真是恨不得能给陈浦打电话,让他亲耳听到晏素杉的抗拒。
亲耳?程溥愣了一下。他忽然冒出一个报复陈浦的坏想法。
晏素杉闭眼索吻,程溥心不在焉地回应她,但下身愈插愈快,很快如数释放。他放下素杉,安静地为疲累的她清洗身体。
当晚十一点,程溥来到阳台,拨通了陈浦的电话。他隔在玻璃门外,冰冷的镜片倒映着妻子逗猫的身影。喂?方便吗?
我一个人住,没什么不方便的。有事?电话那头的陈浦心有不安,素杉没发现吧?
没有,她很单纯。你是真的喜欢她啊。
只能到喜欢了,她毕竟都嫁给你了。
呵呵,陈浦,我还以为你有多能耐呢,这就放弃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若不甘心,就让素杉来选,这一次的被选择,可没有调换的机会了,你只能是以我的身份接近她。
许久沉默后,陈浦冷笑出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不敢赌?怕输?
你不喜欢她,就非得这么羞辱她吗?陈浦忿忿出声。
我确实没你这么喜欢她。程溥承认,他只是想借素杉证明,自己可以胜陈浦一次。但这也不是什么羞辱,难不成你沾惹她就是羞辱?自己骂自己,真是头一次呢陈浦。唉,不赌算了。他还故作姿态地叹气可惜。
陈浦不敢赌,他也算赢。心情大好之际,正欲挂断电话,对面却突然出声:等一下,我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