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入谁的怀抱我不清楚,但我确实困得不行了。这么紧张刺激的过山车累的我那可怜的脆弱的神经已经奄奄一息了,我得让她喘口气呗。
我虽然落入了某个怀抱里,似乎感觉到一种床软绵绵的丝绒被里面,可以长眠不醒了的。但是由于我的灵魂一直处于活跃期,似乎一刻也不带停,于是我又开始做梦,也就是在梦中做梦。
我的梦中梦开始时是符合逻辑的。但后面是否符合逻辑我不敢保证。
我的梦中梦是如此演绎的。
我在梦中反思了最近的这一段梦游。我遵守崔斯首长的命令开始了我期待已久的放松活动,我的确放松了,几乎放松到天上去了。结果过了头,被天国拒收之后一落千万丈深渊又被反复抬升弄得我几近崩溃时遭遇花冠敌阵后用咒语八卦一举击退众敌,被破格提升为什么亿万军团的统帅。这个游乐场的过山车设计得也太离谱了点吧!
要知道,我多次坐过真正的过山车,但印象深刻的有两次。
第一次是我带领十来个中国大陆的学生前往美国游学访问(英语为homestayLearningJourney),时间是2000年1月到2月。我们游学到了位于洛杉矶郊外的环球影视城(UniversalStudio),在那里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坐了回过山车,那可把我给吓坏了。我在国内听别人说过过山车,但以为就是像我从山上的老家坐车翻山一样的坐车,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得了的事。但随着那真正的过山车开始运转起来的时候,我当时的感觉是我的命要丢在美国了。而随着那种不断变位的疯狂的抽风式的过山,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外面要掉出来啦。导游事前给我们讲过,如果感到十分紧张眩晕,可以大声吼叫,但千万不要睁开双眼,否则眩晕会加剧,甚至会导致呕吐。
可我太紧张了,可以说是紧张到了极点。一方面我是领队,得在全队面前树立榜样,但是我把事情做过了头,总担心这担心那,尤其担心我的那些幼小的学生出状况,也就是出现了要命的强迫症,因此自己先紧张起来,而且简直有点歇斯里地的抓狂而失去了应有的领队风范而首先大声吼叫说停车,停车,我不坐这样的破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船!我紧张得不知道我是在坐车还是坐的船!
可没人理我。我闭着眼睛使劲敲击着什么东西,但听不见我敲击的任何声音!我急得不得了,忘记了导游的告诫,猛地睁开双眼,结果可想而知,我觉得天旋地转,胃在不断地翻腾,差点吐了出来。我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想道,“我不能死不瞑目啊!那多吓人多难看啊!”[恐怖2-恐怖声音效(鬼吓人)]后来,后来,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从过山车下来的。还好,我的那些学生们难受力强于我,后来我知道是他们搀扶着我到了安全地带的。
别笑话我哈,我一直都是个土儿吧唧的乡巴佬土老冒不是个东西的东西啊!
我还记得一次印象深刻的坐过山车的经历,这次是在香港的海洋公园。那是2017年的夏天我和我家女主一起去香港看一看的一次难忘的过山车乘坐经历。我们觉得香港太小了,街道太狭窄,宾馆房间太小,比起内地的大都会,如北京上海深圳,甚至更加内陆的成渝两个城市的宽敞得似乎奢华过分城市,香港的街道太陈旧老土和过时。我们在香港的几个大区逛了逛,觉得很无聊,于是去了香港海洋公园,那里除了海洋景象比较独特之外,其他也不过如此。无聊之余,我们没得玩的了,决定去坐坐过山车。因为在内地多次坐过山车,也因为那年在美国的丢人的第一次过山车经历,这次我没有大惊小怪地咋呼。但是,我却丢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东西,一个装存有我这么多年的备课资料,教案,课件,视频和很多word文档移动硬盘。这个东西一直不离我的身心,她是我的命根子,我十分珍惜,用一个十分牢固的带子挂在裤腰上,觉得不会丢。本来我家女主让我把那个东西放在包里留存在游客行李寄存处,但我觉得没那个必要。可是,等我们在过山车的不断变位和加速运动之后回到地面的时候,那个承载我的工作生活历程的移动硬盘飞离了她的主人,可能被过山车抛进维都利亚弯喂鱼去了!我几乎哭着告诉了我家女主这件事,她气急败坏地回了我两个字,“活该!”
我为啥要去坐过山车呢?为啥呢?第一次可以理解,因为新鲜刺激使然。那香港的过上车和内地的过上车不都是扭扭曲曲,风驰电掣般的疯狂乱跑吗?我难道不知道过山车的威力吗?我是知道的,就是不让坐车的人不好过,让人越不好过越好玩呗!
那么这次的灵魂过山车也是因为闲来无事去逗猫惹草饭吃多了闲得慌搞出来的事啊!都说nevertroubletroublebeforetroubletroublestrouble。(世间本无恼,庸人自讨烦。)我本来死都死了,埋不埋,烧不烧都是个死,为什么还要搞个什么告别仪式?为什么还要等啥摆渡人?摆渡人都那么可靠吗?上天堂和下地狱就有那么大的反差吗?不一定的啊。世界上这么多人都好好地死了,化了,不是好好地嘛。没听说那个死了的人又活过来找没有让他们好死的人或组织算账或者报仇雪恨的。而且哪有那么多的地方存放像我们这些不死不活的活尸呢?我看是包括并不一定限于本尊之内的喜欢折腾的活尸们尽快死回来商量商量吧!咱们自个儿死了算球。
可是,我想说的话我自己都听不见,我觉得很诡异,作为一个统帅,我命令我的那些所谓的部下给死回来的指令根本无效。我自言自语地问道,“怎么没人理我啊?我这个所谓的统帅其实就是个屁,甚至连屁都不是一个。因为如果我多少有点统帅的威风的话,我打个屁别人也会说香得很。哪会这样我连个传令兵都没有呢?要知道,那个谁曾说过,当了官牛逼牛逼得他娘的,打个屁能吹燃火。可是,我连屁都打不出来,或者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我算啥鸡巴统帅!这个统帅老子不要了!”
“不要了?那不行!你无权浪费粮食!”一个穿着白大褂有点像医生或者像厨师的人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