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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侵袭了她,她醒了过来。先是迷瞪了一会儿,接下来发现自己竟坐在水里,粉色抹胸已经湿透。她吓得惊叫起来。
屈巫干咳了一声,他穿一身轻薄的丝绸内衣,坐在白玉石浴池的边沿上。买了这个宅子之后,他特地在主屋院落修建了浴房,浴池很大,足以容纳两人。
姬心瑶停止了惊叫,面红耳赤地看着他,有些惊慌失措,却又像有些期盼。
屈巫眨了眨眼睛,伸手散开她的头发,用木勺舀了水,从她的头顶淋了下来。姬心瑶睁大眼睛看着屈巫,水珠在她的睫毛上颤动着,她感觉浑身都有股热流在涌动,她的脸红到了边,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屈巫从一旁的玉盒里取出些皂角香膏涂在她的头发上,轻轻地搓揉开,渐渐地起了些许白色的泡沫。又舀水替她将头发冲淋干净,然后稍稍挤压了一下头发里的水,用根玉簪将她的头发绾了起来。
这一番忙下来,屈巫的衣衫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了身上。姬心瑶看着他,愣了好一会儿,不好意思地说:“我替你洗头吧。”
屈巫眯着的眼睛忽地睁大了,他似是不相信地看着姬心瑶。会洗吗?好吧,但愿你不要把我的头发全部拽掉。他笑着坐到了浴池里。
姬心瑶长这么大,还真不会洗头发。她连自己的头发都没洗过,不要说替别人洗头发了。不过,步骤都知道,何况屈巫刚刚才示范了一遍。
姬心瑶在浴池里站了起来,很用心地给屈巫洗着头,她的手软软的,细致温柔地在他的头顶上搓揉着,弄得屈巫心痒痒的。
他慌忙闭上了眼睛,她的身体靠得太近,她的气息从每一丝缝隙侵入了他,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难以抑制的变化,他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
终于,姬心瑶轻舒了口气,完成了她人生的第一次洗头发。然而,当她手忙脚乱地想将他的头发用簪子别头顶上,却怎么也绾不好,还将他头皮拽得很痛。
屈巫睁开了眼睛,恨声说道:“笨死了!”拿起簪子自己别好了头发,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姬心瑶。
浴房里的窗户拉上了厚厚的帘子,一盏灯摇曳着暗暗的光芒,袅袅升腾的热气,宛如纷纭的梦幻。
姬心瑶的周身被暖暖的光晕所笼罩,粉色抹胸映衬得上半身犹如半透明的羊脂白玉。只有她的脸红红的,红到了耳朵根,连那玲珑的耳垂都鲜红欲滴。
姬心瑶眼睛雾蒙蒙的,她嘟着嘴说:“你嫌我笨吗?”
屈巫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伸手揽过她,轻轻地含着她的耳垂,很暧昧地说:“又笨又傻,还是个闯祸精。嗯,刚才弄痛我了,我要惩罚你。”
湿透的衣服抛了一地。
姬心瑶开始有点不安,却被他的上下其手弄得晕晕乎乎的。她头抵在屈巫的肩上,全身发软。几许胆怯,几许期待。
犹如火山喷发一般,屈巫压抑至今的心情找到了宣泄口,水花四溅,激浪翻腾。姬心瑶突然感觉自己实际上已经期待了很久,她紧紧地抱住屈巫,任凭他将自己带到了一个巅峰世界。
瘫软下来的姬心瑶伏在屈巫的肩上,陷入了混沌之中。
猛然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像一匹洁白的丝绸,柔软地抖开来,无穷尽地散落而去。
紧接着,记忆如潮水一般呼啸而来,迅速地将那洁白的丝绸印上了浓墨重彩,每一丝每一缕,都塞得满满的。
她的记忆恢复了,她想起来了一切。
肩上一阵疼痛。屈巫侧脸见姬心瑶正死命地咬着他的肩膀,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却被她越发咬着不放。而且,她浑身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屈巫疑惑地问。
“哥哥!”姬心瑶终于松了口,泪流满面地抬起了头。
屈巫一怔,不相信似地问:“你记忆恢复了?”
姬心瑶搂着他的颈脖大哭起来。她不是为自己哭,她是为屈巫而哭。自己竟然昏睡了几个月,醒了后又神志不清,她想象不出这几个月,他是怎么过来的。
屈巫终于相信了姬心瑶恢复了记忆。他看了看自己肩上清晰的牙齿印,笑着说:“这是要在我身上留下你清醒的纪念?”
说着伸手扯了条丝巾,擦着她脸上的泪,一本正经地说:“以后不许叫哥哥,叫夫君。”
姬心瑶破涕为笑。拿起麻布巾,掬一捧温暖的水,大献殷勤地说:“夫君,我帮你擦背。”
屈巫笑着趴到了浴池的边沿,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了姬心瑶,感受着那一阵阵暖暖的温度从皮肤深入到了骨骼深处,也深入到了他心灵深处。,!
地侵袭了她,她醒了过来。先是迷瞪了一会儿,接下来发现自己竟坐在水里,粉色抹胸已经湿透。她吓得惊叫起来。
屈巫干咳了一声,他穿一身轻薄的丝绸内衣,坐在白玉石浴池的边沿上。买了这个宅子之后,他特地在主屋院落修建了浴房,浴池很大,足以容纳两人。
姬心瑶停止了惊叫,面红耳赤地看着他,有些惊慌失措,却又像有些期盼。
屈巫眨了眨眼睛,伸手散开她的头发,用木勺舀了水,从她的头顶淋了下来。姬心瑶睁大眼睛看着屈巫,水珠在她的睫毛上颤动着,她感觉浑身都有股热流在涌动,她的脸红到了边,连耳朵都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