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致誉腰腹的伤还没有好,最近喝了酒,又有了发炎的趋势。
博取同情?
容榕不会看他啊。
愁。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进去!
看来,不能软的,只能来硬的了。
“我自有办法,不需要你多嘴。”温致誉沉声。
这几天酗酒抽烟,嗓子也微哑。
低沉的,有些难听。
温致誉不说话了。
去隔壁市两个小时的车程,只有温赫偶尔说两句话。
路上,温致誉去买了一大束玫瑰花。
包装的精致又漂亮。
容榕从小就是天之骄女,每场音乐会都会收到很多花。
以前,每次自己去看音乐会也会给她送花。
今天却和以前的心情不同。
以前坦然自若。
现在心情紧张。
到了住的地方,温致誉看着近在咫尺的别墅,只要进去。
只要进去……
他就能看见榕儿了。
他的榕儿。
温赫兴高采烈的去敲门。
镂花的大铁门上很快就来了人。
金发碧眼的大肌肉块,恶狠狠的盯着他们。
温赫笑呵呵的上去发烟,寒暄。
那人抽了烟,却不给他们开门。
直到——
容境出现。
容境沉着脸,“你还敢来啊!温致誉!你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