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就发现灵溪特别喜食这个吃食,便以此做诱惑。
“喵呜……”
若不想她睡床塌,好歹弄个大点的盆子啊……
“喵呜……”
云韶想再继续争取一下,但看着他略带不悦的神情,有点怯怯的,转身跳到木盆里,蜷缩在那里。
呵,狗男人,可真够心狠的,这么可爱软萌的猫咪也无法让他心软。
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齐谨珩眼神带着玩味,来到床榻上,衣袖一挥,屋内烛灯瞬间熄灭。
云韶心下一惊,没想到他如此深藏不露,借着月光,朝床榻看去,黑暗中,隐隐可以窥见男子板正的身影,呼吸平稳,全然没有任何病态之感。
看着他的背影,云韶慢慢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深夜,云韶被冻醒,她蜷缩着身体看着没有遮挡的木盆,果断的朝床榻走去。
她爬到床榻上,刚拱进锦被中,刹那间被褥便掀了起来,她被人掐住脖颈。
云韶对上一双布满杀意的眼眸,低低的呜咽着。
齐谨珩肃杀的面庞一愣,看着呜咽挣扎着灵溪,赶忙松手,把她抱在怀里。
云韶轻咳着,腹部起伏不定,带着后怕,差点儿就被他弄死了。
“抱歉……”
齐谨珩抚摸着她的身子,为她梳理着毛发,带着安抚,声音清冷。
“我不是告诫过你不要到床塌来吗?”
“喵呜——”
云韶愤怒地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离开。
齐谨珩感受着她微凉的身子,迟疑的问道。
“你夜里被冷醒才上塌的?”
“喵呜——”不然呢?
看着可怜兮兮的灵溪,齐谨珩耐心地安抚道。
“是我没有思虑周全,今夜你就睡在床榻上吧。”说着便把她放进被褥里,抬着手臂按住她乱动的身子。
云韶:“………”被禁锢的动弹不得。
太恶劣了!
…………
隔日清晨。
齐谨珩被外面的阳光刺醒,拉开帷帐,打开房门。
“顾寒,现在几时了?”
“回主子,已是辰时。”
往日这个时间点,主子早已用过早膳,今日难得见他起来这般晚。
齐谨珩扫了一眼床榻上睡的肚子起起伏伏的灵溪,唇角含笑。
看着进来的丫鬟,说道:“动作轻些。”
“是,主子。”
等云韶醒来的时候,齐谨珩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