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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的声音令人亢奋,正义仿佛羽翼一般落下,向着这人加冕为皇。
他面色涨红,神情激动,嘴角咧开恐怖的弧度,随后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浓郁的孢子立刻喷在镇长的脸上,顷刻之间就腐穿了对方的防护服,然后是对方在防护服下的血肉。
那血肉糜烂,骨骼消融,镇长大人顿时哀嚎不断。
但也仅仅哀嚎了三四秒,在那之后他的颅骨就彻底被融穿,里面的东西更是乱糟糟流淌了一次。
镇长大人也变成了尸体。
现在,似乎尘埃落定了。
那人看着地上的尸体冷静下来,孢子炮也跟着落地了。
“啊!!!!!”
他声嘶力竭的一声大喊,再然后是三两声苦笑。
“呵哼哼哼。。。”
他跪坐在地上,人群依旧沉默,压抑着。
几个人靠在陈凌身边,确认拘公的伤势。
“。。。。心脏被打穿。”
“血管里全都是真菌,心脏被打穿之后的血液停流直接引动了真菌反噬,拘公他并没有按时服用抑制液。”
“拘公。。。”
“同时死于猝死,和真菌反噬!”
那人痛苦的说,仿佛被打穿心脏的人是他一样。
跪在地上的枪手又好像哀嚎一般哈哈两声,面色扭曲成一团随后拍手。
他鼓掌的声音既讽刺又疯狂。
“咯咯。。。”
“哈哈哈哈——”
“没了!全都没了!”
“就算占领了母树,就算杀掉了镇长,这又有什么用呢?”
“。。。。我们输了。”
“。。。”
“等拘公镇的人过来,他们不会原谅我们的。”
“我们全都要死,死在这里,成为母树的养料,为这里的土地施!肥!!”
他满是怨恨的咆哮,看起来像是要疯了一样。
人群也焦躁不安,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自己的未来,不断琢磨着。
陈凌向前两步,拍拍最疯狂的这名枪手。
“。。。”
“我们把这树拆了吧。”陈凌诱惑。
“反正我们都要死。。。我们把这树拆了吧?”
陈凌的声音既轻松又欢快,好像是看透了什么一般令人无意识陷入沉思。
但是那话语间却是浓郁的黑暗与深邃,叫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