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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看医生(第2页)

“嘿,你要能写出来的。”我摇了摇头:“歌词,有一定框框,一定的各式,灵感是靠知识平常的积累,平常的观察,随时蹦发出来,随时记下了,不记,随时没有?”

“我脑子里就没有灵感,也当不上大诗人、大作家。”移山哥摇头了。

“写这首歌词我在那,半空中出现一幅画面,画面消失了,他要纸、要笔,都没有,叫他去赴楯爷小屋上写。一小会,小屋上划满了,给鳖爬的,我看不出是字,小杉子能看出来。”越山嫂高兴地说。

我上前捞她的小辫,越山嫂躲闪着,小军还骂我。

“小子呀,会骂人啦,行,骂个玲玲给小叔听听。”我冲着小军喊。

“不骂,不骂,谁也不骂,你骂妈打,我给你小叔玩的。”越山嫂说。

夜,黑透了,屋子里阵阵笑声传出。妈妈拾到菜回来了,端着菜拿着馒头加入我们的谈笑之中。我出去看了看,这么多水果、蔬菜,还有一化肥袋子棒子、毛豆、红薯,哇,这下够燕子吃两天的了,我又回到屋里,继续和他们说笑。

“你的头可疼啦?”妈妈问。

我摸下头,还疼说:“摸着疼,不摸不疼啦。”

“你见着燕子也妈哭没有。”妈妈又问。

“哭啦,哭的还痛的,薛姨也哭啦,顾校长出来也哭啦。”我说。

“你这一说,我的眼泪光向下掉,两年没有见到老薛啦。”妈妈揉着眼泪我们都笑。

爸爸打面也回来了,越山嫂也姊妹几个也走了,家里安静下来,我掏出笔在本子上胡划着:《玻璃》玻璃,玻璃,从薛姨家拿回来的玻璃,——安装在我家的窗户上。

玻璃,玻璃,叫它透明,不让它透风,叫它好看,增加亮光。

玻璃,玻璃,最后一块还没盯好,多年未见的移山哥叫了一声,激动,我蹦下椅子,忘记那块玻璃的事,玻璃掉了,砸在我的头上。

头冒血了,玻璃碎了,玻璃,玻璃,我的头好疼,你粉身碎骨可疼,疼在我的头上,疼在我的心里。

玻璃,玻璃,从薛姨家拿回来的玻璃,——恨你不,我不恨你。

写完,我读了一遍,菲菲凑过来看下,瘪嘴说:“你这写的啥诗,顺口连的。”

我把那张纸从本子上撕下,把那张纸撕得粉碎,抛向空中,菲菲打着纸片跑了。我又找着自已的诗稿,挑选几首好的诗篇拿着给薛老师看,挑来挑去,也不知哪篇好了,挑首《大烟》、《中华大地》,我看见谭老师的《飞鸽》,对,叫薛老师给谭老师谱曲,也让她唱响。夜深了,在妈妈的催促下,我睡觉了。

《大烟》生长在无毒国的我,也听说过毒品的厉害,偶然,今天见到几棵大烟。

我不敢相信眼前,朵朵盛开的小红花,好似少女害羞时的脸。

爱它,不如说是恨它,大烟花,诱人的美女蛇,不知道有多少人受骗。

小红花呀小红花,花开是那么鲜艳;花落留下一个个罂粟,在未成熟时能提取出鸦片。

在神州大地上,外国佬曾用鸦片毒死过,——炎黄子孙成千上万。

历史虽已过去,人们忘不了那一页,东亚的中国受害百余年。

清政府卖国求荣,经过几代人的反抗呐喊。

推翻了那个朝代,卖国贼受到历史的判刑,在史册上永不能翻案。

新中国成立后,宣布消除鸦片。

我劝告种烟者自觉拔掉,以免毒品再次泛滥。

《中华大地》妈妈,我的妈妈,妈妈的名字叫中华,中华儿女生长在黄土地。

西望去一座座山川,珠穆朗玛峰高耸云端,那是世界上最高的屋脊;面向东站泰山,大洋里天水相连,那是妈妈的胸怀,宽阔无比。

——五千年的华夏,由奴隶社会走向社会主义。

妈妈,我的妈妈,妈妈的名字叫中华,中华儿女都在建设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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