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木凌皓有可能是自己亲哥哥,傅玉筝就忍不住穿上最搭魏紫牡丹的裙衫。仿佛这样一穿,离哥哥又近了几分。
穿戴整齐后,傅玉筝坐在西窗边的凉榻上,一边摇着团扇赏月一边等高镍。不料,过了二更天也不见他来。
“放我鸽子?”
傅玉筝噘噘嘴抛下团扇,索性去自己的小书房画画打发时间。
大约是心有所思吧,傅玉筝不知不觉就画起了木凌皓,在下笔的过程中,她惊觉木凌皓眉眼间与自己娘亲有几分神似。
为了对比,索性将娘亲的脸也给画了下来,仔细比对过后,惊觉二人之间竟有六分神似。
“难怪初次见他,便倍感亲切,竟是因为他漂亮得……像自家娘亲?”
盯着木凌皓的画像,研究了一遍又一遍,不知不觉三更天过了,傅玉筝困倦得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又过得半个时辰,忙碌了一夜的高镍,终于跳窗进来了。
“傻姑娘,困了不会去床上等么?”
高镍嘴角带笑地走到傅玉筝身边,预备轻轻抱她去榻上睡的,但下一刻,高镍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他看见了满桌子的木凌皓画像!
——有木凌皓抬手扶她下马车的,有木凌皓弯腰给她摘牡丹花的,有木凌皓回头冲她笑的……
僵愣片刻后,高镍忽地抱起傅玉筝,就大步往书房里的床榻上抛去。
真的是抛,虽说床褥子软软的不疼,但一下子把她给抛醒了。还不等傅玉筝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高镍就重重地吻了下来。
唇齿间,那力道大的,简直要将她吻碎了吸入腹中。
“呜——”
疼!
“高镍,你要做什么?”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机会,傅玉筝恼火地推他肩头。
她恼火,他更恼火,直接拽断了她裙子的腰带,埋下头就去亲……
这时,窗外春雷滚滚,“轰隆轰隆”,很快下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春雨!
窗内,傅玉筝双手被死死摁在褥子上,完全无法挣脱男人的桎梏,直接被高镍吻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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