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半句是直接针对应寒年去了,姜祈星实用的身手在应寒年之下,但应寒年想把他打得站不起来,却有难度。
“……”
林宜顿时反应过来。
白书雅姗姗来迟,见到这一幕,不禁问道,“怎么了?”
林宜看一眼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夏汐,笑道,“没什么,就是某人家的木头终于开花了,终于学会反抗了。”
姜祈星对应寒年一向言听计从,碍着夏汐的面子,对牧羡光的话也几乎不会反驳。
这么多年下来了,他居然为夏汐“反”了。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就随便说说,随便说说。”牧羡光怂了。
应寒年清了清嗓子,一步步往下走去,经过姜祈星的身旁时,“你有自己的计划,那就算了,不过这盆栽是我买给林宜赏的,你赔。”
“……”
这回轮到姜祈星错愕了,他没想到应寒年和牧羡光可以这么好说话,一时间愣在那里。
好像突然发出来的力气不知道怎么收回去了。
林宜和白书雅相视一笑。
都说女人,明明这家里男人更作,作天作地。
现在好了,姜祈星式终结,不错。
……
事后,林宜将应寒年修理了一顿,不准他学牧羡光那一套。
学就三个字,回娘家。
可能经过姜祈星反抗的事,应寒年也意识到自己做得太多,于是开始收敛,回归正常生活。
林宜以为凭白书雅的能耐,自然也能将牧羡光收拾得妥妥当当的。
但她忽略了牧羡光对生女儿的执念与疯魔,牧羡光太擅长阳奉阴违,嘴上说着好好好,淡定淡定,暗地里设计公主房,买小裙子,拼
命投喂补品,科学与迷信结合,一点都没落下。
这弄得白书雅很是郁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气闷,白书雅孕吐的次数明显多了,时常一吃饭就去吐了。
“没事吧,老婆?”
牧羡光守在洗手间门口。
白书雅白着脸走出来,一把推开他要搂过来的手,“放心,孕吐而已,正常现象,伤不了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