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识字的路人:“……”
常欢恰好认识这字,心里那叫一个怀疑,小声地说:“……阔哥,中间的这个字,好像是念“苑”吧?”
“这就是念‘wan’!”楚广阔说的十分的肯定,“我媳妇儿教的,还能错了!”
路人:“……”
他说的那个媳妇儿是谁?难道就是那个探花郎?
不是传说他俩早就断了吗?
这……
不过这话说回来啊,那个探花郎,教一个学生教成这样,这学问不行啊。
楚广阔看着人家的招牌,点头,“这就是水wan轩!”
路人嘴一抿,走了。
这事儿一传,何煌野根本不认识几个字儿的事儿就这么传开了,消息自然是涌向了赌坊。
“我压何煌野他考不上!”
“他肯定考不上!”
“听说何将军可是一个大字不识的,他若是能考上童生,我能把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我能把这桌子给吃了,你们信不信!”
“我压二十两!”
“五十两!”
“……”
这事儿传的实在是太开了,林六生自然是听说了。
楚广阔回去后,林六生看着他,简直都要气笑了,“我教的?”
“这不就是你教的!”楚广阔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手上比划,“水,碗……”
林六生直接一巴掌扇在他的脑袋上。
“你说谁教的!谁教的!”
自己学不清,赖他身上!
楚广阔还委屈上了。
林六生直接哼了一声,说:“你是猪脑子啊!我看你也别考了,考也考不上!”
楚广阔就这么被他指着鼻子训,整个将军府的下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儿,也知道楚广阔一赌气,大半夜的去池塘边儿上坐着去了。
那些下人各怀心思,默不作声。
这将军府到底是谁说了算,这一日接日一日的,这些下人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
而林六生待将军确实用心,对待下人也一向宽厚。
他们二人的之间的相处,也像是一家人一样,倒没有外人说的那样不堪。
慢慢的,这些下人倒也接受了。
“将军这是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