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了!”林六生绕过这个话题,“我家那崽子读书怎么样啊?”
一听林六生问这,白文臣直接就不吭声了,眨巴了两下眼睛,说:“……你家这孩子吧,聪明是聪明,就是不好好学。”
林六生:“三字经会了吗?”
白文臣:“……”
林六生给的钱确实多,比他的俸禄要多,白文臣还真怕林六生把他给辞了。
林六生:“白兄啊!”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白文臣拍着自己的胸脯,“一个月,一个月我肯定给他教会了。”
林六生笑:“书随便读读就行了,我也不指望他能学的多好,就是想让他懂一点儿道理。”
白文臣嘟哝:“这可比教会他读书难多了!”
林六生站了起来,往外头走,“白兄,你就先回去吧,我自己教教那崽子。”
白文臣在外头喊他:“我跟你说的事儿,你可别不放在心上哈!不然等哪一天你真失宠了,那可真就玩完了!”
林六生教了一会儿游青砚,这小崽子比以前可乖多了,就是乖的实在是有一点儿反常。
直到到最后这崽子问了林六生一句……
“你是不是要失宠了?”
林六生也不想跟一个小孩子家的多说什么,朝着他的小脑袋瓜子扇了一巴掌,就自己回去了。
这天晚上,楚广阔还真没有回家睡觉。
第二天一早,楚广阔才回来,回来也没有跟林六生说一句话,在家吃了几碗饭,傍晚的时候就又出去了。
又是一晚不回。
一直这样,就怎么过了五天。
周笃清最终还是搬过来了。
林六生领着他看了一下院子。
周笃清本来是想发脾气的,可一进这王府,就听到这王府的下人嚼舌头,说什么林六生失宠了什么的。
周笃清也是愣住了。
他看着林六生,说不出话了,“你,你怎么……”
“你说说你啊,”林六生对他可没有什么好脾气,“一个大夫,不好好看病,瞎掺和什么。”
周笃清脑子发麻,“林小哥儿,老夫是没有料到……你不是考中了探花吗,怎么辞官了?”
林六生坐在廊下,笑:“死老头子,你说我怎么辞官了?”
周笃清:“……”
这些风言风语,到底是传到了楚广阔的耳朵里头,当天晚上,楚广阔才总算是回来了。
林六生都已经睡着了,屋里的蜡烛也已经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