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语,神情冷淡地看这这碗面,过了许久,才抬头问我:
「宋安安,你想干嘛?」
我愣了愣,张了张嘴回答:
「这是我做的生日面……」
「生日面?」
姜屿倾身靠近我,唇角勾起。
他脸上的伤很久之前就好了,五官轮廓清晰又冷峻。
而下一秒,他就伸手打翻了我手里的碗。
一碗面条三分之二洒在了地上。
「我敢吃吗?」
我下意识地将烫伤的手指缩了缩,低下头看着地上的狼藉。
等反应过来后,我叹了一口气。
看来明天得辛苦阿姨打扫了。
我没有责怪姜屿。
因为我知道如果是我,也不会轻易选择相信一个经年累月欺负自己的人。
于是我只是将碗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抬起头,认认真真地看着他。
无论他怎么想,我都还是想和他说一句:
「姜屿,生日快乐。」
20
年后不久,宋爸爸就把姜屿送出国了。
姜屿走的那天我没有去送。
因为我,又生病了。
起因是我半夜心血来潮,悄悄潜入客厅,将一张银行卡塞入了姜屿理好的行李箱中。
卡里是原主15年以来攒的压岁钱,数目可观。
国外的开销大。
因此我怕姜屿每当钱不够的时候,都会记恨起送他出国的罪魁祸首
——宋氏父女俩。
21
姜屿走了。
我的生活瞬间变得轻松起来,也不需要胆战心惊。
只是有时候路过他房间的时候总觉得心底空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