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被姜屿从下到上地撩了起来。
姜屿本来就比旁人白一些,结实漂亮的腹肌裸露在外,线条流畅最后隐没在黑色西装裤下。
禁欲又性感。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我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
而姜屿也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便双手交叉越过头顶,将衬衫脱了下来。
然后换上了新的衣服。
「看够了吗?」
清冷又不带情感的声音传到了耳朵里,我才反应过来,脸不争气地红透了。
我慌乱地把药箱放在了桌上,就同手同脚地离开。
身后却在这时又传来了姜屿的声音:
「站住。」
我僵硬地转身。
姜屿已经坐下,将受伤的那一只手伸向我。
「帮我处理伤口。」
……
这场面怎么那么的眼熟。
姜屿的态度不容置疑。
于是我几乎是没有挣扎地听话地走了过去,熟练地打开药盒。
手指并拢抵着手掌,我小心地将他的手托了起来。
棉签蘸了碘伏,然后一点点地擦拭伤口。
姜屿的手很大,没有一丝赘肉,节骨分明的很漂亮。
和少年时期那双布满伤痕,总是冻红的不一样。
但又似乎还能看出过去的痕迹。
那些伤痕在过去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于是如今留下了浅淡的疤痕。
心猛的一阵酸涩。
我知道,是我的良心又痛了。
这次的伤口如果处理不好也说不定会留疤。
想到这里,手上的动作就放得更轻更缓,棉签棒细致地照顾到了每一道伤疤的角角落落。
直到最后姜屿面无表情地抽回了被我包扎得如木乃伊一般严密又结实的手。
呃,一不小心真情过于流露了。
对上姜屿的眼神,我尴尬地收起药盒笑了笑:
「老板,这样包扎伤口才不容易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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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被赶出办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