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乔老弟是想喝咖啡了,没问题!”说着帕利佐夫斯基便从房门里走出来,要带着乔天宇向电梯走去。
“乔老弟,这家希尔顿六星酒店的咖啡厅非常不错,他们的蓝山咖啡绝对是全世界最棒的!走,咱们一起去品尝品尝!”
“哈哈哈,帕利老兄,今天您是不是金屋藏娇了,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呢?我就想喝您房间里的咖啡!”
说完乔天宇便给米雪儿使了一个眼色,米雪儿心领神会立刻出手,赶在房门关上之前盯住房门,乔天宇则嬉皮笑脸地拉着帕利佐夫斯基向总统套房内走去。
尽管帕利佐夫斯基是战斗民族出身,但怎奈乔天宇天生神力,根本拽不过乔天宇,所以只得被乔天宇硬生生地拖着向房间走。
“哎。。。。。。”帕利佐夫斯基见乔天宇是下定决心要进去,没办法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陪着乔天宇走了进去。
见到总统套房后,帕利佐夫斯基忙活着给乔天宇煮咖啡,而乔天宇则一直一脸坏笑地盯着帕利佐夫斯基,最后把老帕同志盯得浑身不自在,全身就像有千万只小虫在爬。
“哎呀,乔老弟,你有话就说嘛,死盯着我干嘛,难受死了!”帕利佐夫斯基实在被盯得难受,终于忍不住了。
“哈哈,帕利老兄,难道您就没有话要跟我说吗?”乔天宇笑着问道。
“我。。。。。。我能有什么话?”帕利佐夫斯基吞吞吐吐地说道。
“哈哈,看来帕利老兄最近记性不好,那要不我给老兄提个醒?”乔天宇笑着说道,“话说帕利老兄,这一次来英属维尔京群岛所谓何事呀?”
“当然是帮你乔老弟称霸世界离岸金融市场来了!”帕利佐夫斯基拍着胸脯说道。
“哦?是吗?要不您再想一想?除了帮我称霸世界离岸金融市场,你老兄还有没有其他目的?”乔天宇用拷问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帕利佐夫斯基问道。
“没。。。。。。没有了。”
尽管帕利佐夫斯基矢口否认,但他的额头已经开始渗汗,很明显是在说谎,不过他还在努力保持镇静。
“乔老弟,你是不是听说什么谣言了?乔老弟,你放心,尽管我帕利佐夫斯基这一辈子也做过不少坏事,但是对于你,我绝对对得起良心,我发誓我帕利佐夫斯基没有做过任何对你乔老弟不利的事情!”
说完帕利佐夫斯基就要竖起手指发毒誓。
“哈哈,帕利老兄,我也没说您做对我不利的事情呀,您别激动嘛!”乔天宇伸手把帕利佐夫斯基伸出的右手按了下来。
“帕利老兄,我乔天宇的为人,您应该最清楚,我绝对不会对不起兄弟,所以我想不通这一次您为什么要瞒着我呢?有什么事情咱们兄弟齐心协力一起克服,难道不好吗?”乔天宇动情地说道。
“不是不好,是我们怕乔老弟你太为难,所以我们才。。。。。。”
帕利佐夫斯基被乔天宇的情绪所感染,刚说了一句,结果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儿,“啪叽”一声用手捂住了嘴巴。
“哈哈哈,帕利老兄,自己说漏嘴了吧?哈哈。。。。。。”乔天宇看到帕利佐夫斯基捂嘴的动作跟个小姑娘似的。实在太过可爱,不禁仰头大笑起来。
“行了行了,老兄,快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不不不,不能说!”帕利佐夫斯基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死活不肯再多吐露一个字。
“哈哈,帕利老兄,看你,跟小孩儿似的,即便您不说,难道我还不知道什么事吗?”说完乔天宇突然冲着空气大喊一声,“出来吧!都多大人了,好喜欢玩捉迷藏吗?”
不过等乔天宇喊完,整个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应声,“哈,看来你是非得让我亲手把你抓出来!”
乔天宇笑着走到总统套间的卧室门前,直接推门而入,然后没有片刻停留,目标明确地直奔卧室内的落地大衣柜而去。
来到衣柜门前,乔天宇毫不犹豫一把拉开了衣柜门,果不其然,一位身材瘦高、面容俊俏的十七八岁少年正藏在衣柜里。
“嘿嘿,老大好!”被现场揪出之后,那少年十分羞涩地挠了挠头,很是不好意思地从衣柜中走了出来。
“哈哈,还是这老套路,下次换个新玩法!”乔天宇苦笑着摇了摇头。
上一世安德鲁这家伙玩捉迷藏向来就只有一个“栖身之地”,那就是卧室的衣柜,而乔天宇自然也无数次把他从衣柜中揪出来。
就像一首歌中唱的那样,“我还是曾经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
没错,那位少年正是帕利佐夫斯基与世界超模莫妮卡的儿子,也是三十年后将享誉全球、富可敌国的俄罗斯金融大寡头,当然也是上一世乔天宇最得力的助手---安德烈!
见到儿子被乔天宇揪出,帕利佐夫斯基也被羞得满脸通红,很是抬不起头来,不过帕利佐夫斯基父子怎么都想不通,他们到底是怎么暴露的?
要知道,帕利佐夫斯基父子可是今天中午秘密抵达的英属维尔京群岛,而且为不暴露目标,他们父子全程化装,不可能有人认出他们。
而且除去今天下午帕利佐夫斯基去见了一次乔天宇之外,他们父子二人一直“藏”在酒店,并没有任何行动,那乔天宇又是如何得知安德烈也在英属维尔京群岛的呢?
“哈哈,因为这个!”乔天宇也不打算故作高深,直接从口袋中取出一只白信封,递给了帕利佐夫斯基。
“一只信封?这跟我们父子有什么关系?”帕利佐夫斯基和安德烈摇摇头,做好了“死不认账”的准备。
“哈哈,帕利老兄,您是不是又要选择性失忆了?”乔天宇笑着说道,“看来还得需要我给您提提醒嘛!”
“数天前在沙特利雅得,沙特王室哈里塔王子就是在收到这封信后突然失踪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封信就是安德烈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