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欢看向姚启悦,已经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握住她的手。
“启悦,走,去花厅说。”
“嗯。”
姚启悦笑着点头。
但这笑容如此苦涩,时清欢又怎么会没发现。
姚启悦故作轻松,“你,回来了啊,和楮墨和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
时清欢皱眉,看来楮墨还什么都没有说。
“爷爷身体不好,他老人家的意思是,想看到我和楮墨定下来,好好的。”
“呃,嗯。”
姚启悦笑着点头,“应该的,爷爷为了楮墨,真的是操了一辈子心。
爷爷现在认同你了,好事。”
“启悦。”
时清欢蹙眉,握住姚启悦的手。
“楮墨心太粗了,他想让你当伴娘。”
“?”
姚启悦一愣,脸色瞬时煞白。
“启悦。”
时清欢心上也不是滋味。
其实,她们是情敌,可是,这么说对她们又不合适。
她们虽然同时爱着楮墨,可是,她们从来不是敌人。
她们是知己,知音。
“我知道,你很难过,这件事对你来说很残忍,我会告诉他的。
对不起。”
姚启悦脸上一阵热、一阵凉,她眼睛眨了眨,眼眶红了。
“你别这么说,听你这样说,我很惭愧,是我,不该喜欢他……”时清欢却摇头。
“不喜欢楮墨,很难的。
何况,你们还是曾经订婚的关系。
是楮墨不好,不该闯进你的世界。”
“!”
姚启悦怔愣,她很难相信,会得到这样的理解。
看她眼眶通红,却努力在克制着,时清欢拍拍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