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萩原研一说自己好久没开马自达的马自达了,就要来了车钥匙,由他开着松田阵平的车,往久我的家里走。
松田阵平满脑子的降谷零,看着被塞给他的西尾麻衣,心里郁闷的不得了,也就随他去了。
上了车,他本来想小声和研一把事情说清楚,但是坐在座位上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上次坐zero的车时,对方说的——“我每次上车之前都会检查一边,确定是否有窃听器”,就一下子把到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虽然几乎没可能,但是一旦车里有监视器呢?
松田阵平和西尾麻衣一起坐在车后排,他重重的往后面一倒,靠在靠背上,想了半天,和西尾麻衣说道:“麻衣,上次你见到久我哥哥的男朋友了吗?”
西尾麻衣晃晃两条小短腿,不高兴的说道:“我才没见到呢!”
“是吗?”松田阵平提高了音量,说道:“听说,久我哥哥的男朋友是金发呢!”
西尾麻衣皱着眉,说道:“我才不管他什么样呢,你和我说这个干嘛?”
“但是,你不觉得金发很少见吗?”松田阵平死死地盯着幼驯染的后脑勺,希望对方能明白自己的暗示,甚至说了一句:“对吧,研一。”
“是不常见,”压根没想太多的萩原研一卡着车,随口说道:“不过现在我觉得,好像也还好,我们不也有一个金发的挚友吗?”
……???
所以这个金发就是那个金发啊!
松田阵平掩面长叹,颓废了一会儿,又打起精神,问西尾麻衣说:“麻衣,你们学减法了吗?”
“当然了。”西尾麻衣不解地看了他一眼:“我都上小学了,当然学减法了。”
“那,3减3等于几呢?”
“零啊,哥哥是笨蛋吗?”
“原来是零啊!”松田阵平大声的重复道。
小朋友纳闷的眨眨眼,伸手拉拉自己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大哥哥要说的这么大声。
“那麻衣,你知道5减5等于几吗?”
“……也是零啊,大哥哥你果然是笨蛋吧。”
“是吗!也是零吗!”松田阵平努力观察者幼驯染的表情,期待对方了解自己的意思。然而对方无动于衷
“那10乘0呢?0乘10呢?20减20呢?”
麻衣被问烦了,生气的大声说道:“是零!是零!都说了是零了!”前面的萩原研一被吓了一跳,连忙打圆场说道:“小阵平,笑麻衣都说了是零了。”
“是什么?”松田阵平把脑袋伸到萩原研一旁边,问道:“答案是什么!”
萩原研一不明所以,伸手拍了拍他的头说道:“你快点坐回去,这样很危险……是零啊,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零……诶……零?”
萩原研一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和怀疑。
松田阵平狂拍大腿:“是啊!是零啊!10减10是零啊!”
下一秒,白色的马自达rx-6猛的在道路中间停了下来,橡皮轮胎在地面上拖拽出长长的痕迹,萩原研一不顾后面汽车的鸣笛声,猛地回过头来,瞪大了眼睛问道:“是零吗?!”
“是零啊!”松田阵平高兴坏了,仍然不忘打补丁:“不然你说30减30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