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沈度,也只有他,才会为她做这样的事情。
在众人殷切的眼神里,她站起来,摇了摇头。
“算了,我不想再见到宝华郡主,既然确定是胡言乱语,让她公之于众也就算了。”
“是,大小姐。”
“都下去吧!”
“是。”
各人纷纷退下。
冯珍珠上前拉住她的手。
“走吧,回院里歇着,这几天冷下来了,让人准备准备,把暖阁收拾出来吧。”
“听珍珠姐姐的。”
“你身子弱,不要过度思虑。”
“嗯,知道。”
三天后,宝华郡主被放回家。
回府后一个时辰后,就带着写好的布告出了府,张贴在了城门口。
布告上详细说明了宝华郡主如何跟崔芳仪联络,如何让她编造谎言,企图诋毁崔令仪的所有事情。
百姓沸腾,议论纷纷。
“这么大的阵仗,看来确实是宝华郡主自己做错了事。”
“可不是,听说燕王也去了京兆府,都没把人接回来!”
“沈小侯爷对崔大小姐真是在乎,敢因为她他对抗燕王!”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是愿不愿!”
“话说回来,这崔大小姐如今毫无靠山,沈小侯爷若不护着点,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说起来,宝华郡主对沈小侯爷可真是一往情深,这都快出嫁的人了,居然连郡主的脸面都不顾了!”
“就她这样,嫁到许家想必也不受待见。”
“她原本就不受待见了,听说燕王妃为了生儿子,才将她嫁出去!”
与此同时,一道圣旨进了卫府。
不知为何,文帝贬斥卫家不守法纪,结党营私。
不但褫夺了侯爵封号,将刚刚升迁的卫家老三也被贬至沧州军马场养马去了。
接着,一件让上京震动的事儿发生了。
皇城司,兵部,禁军的人同时包围了燕王府。
说是燕王和燕王妃的父亲郑方远私下勾结,在两湖地区设立了练兵场。
养了一个营的兵士,为了养兵,他们还经营私矿,私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