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清高吗?你很高贵吗?不就是个不受人待见的遮出吗?拽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你就跟你那娘一样,是个下贱货色!”
当真是气急了,什么话都说,此时林遗音一听她如此,悠闲的眼睛慢慢张开,一脸淡然的样子,半挑着眉头。
“你知道在我们林府,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吗?那就是……任何人只要说我娘,那下场……”
漫不经心的站起身,如春风般的明媚随和,林遗音看着张怜儿,笑容淡淡,但却是在下一刻,纤手而杨,脸色顿变,一股冷若凝霜的气息骤然充斥全身,随即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在张怜儿还没反应之际,在这个安静的院落中响起!
“任何人,只要说我娘,那下场……就一定会很惨!”
将全部的话说完整,林遗音淡淡而笑,眼中寒光微闪,有着种冰凉慑人之色。
总是被她打,心里愤怒的不得了,好似每一次她们交锋,吃亏的总是她!此时张怜儿,满身血气往头上涌,也不管其他,气势汹汹的就朝林遗音扯去,挥手上前拼命!
来的正好,别说她欺负人,只因正当防卫,所以无论结果如何,都怨不到她头上。
唇角一扯,心中而想,眼看着张怜儿上前,林遗音一记钩拳打在她的脸颊上,然后在她身子猛然受力向一边倒去之时,一手一下子拉住她的衣服,将她带正,然后单手正反两面同时开弓,在张怜儿那娇花般的脸上“噼里啪啦”,来回不断摔着!
手连对方的一片衣服都还没有沾到,但自己的脸却被人当成了拨浪鼓甩来甩去,季情此时两眼发花,脑袋眩晕,连环的摇摆着,不知东南西北。
都说打人不打脸,但似乎林遗音不然,此时,她不知道自己在不自觉中已经用上了内力,还正在诧异其实她也没用多大力,但为何张怜儿的脸上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算了,也打了这么就,再打下去她都要不好意思了,见此,林遗音一把收住手,另一把松开张怜儿的衣服,看着她软绵绵的瘫下,眼冒金花!
悠然的躺会躺椅上,神情自若,轻甩着自己有些发麻的手,林遗音突然发现,原来甩人耳光也是件技术活,稍有不慎,自己也得跟着收痛!唉,真是可怜了她这娇美无比的芊芊细手啊!
而那惨兮兮的张怜儿,则七荤八素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许久没回过神来。
“哇,林遗音,你竟敢这么对我……”
委屈,痛苦,愤怒,伤心,此时,张怜儿爆发了一连多日来的情绪,猛地一下子大哭了出来,惊天动地!
场上的景象很诡异,林遗音躺着,优哉游哉,而张怜儿则哭着,伤心欲绝,任何人看了都会不禁浮想联翩。
凤芷正巧经过,听见哭声,不由移步而来。此时,一见他的身影,已回了神的张怜儿如见靠山,忍着痛挣扎起身,一下子冲到他面前,梨花带雨,开始诉说:“殿下,侧王妃她、她又打怜儿!你看,你看!”
抬着脸,将红肿的不像样的样子现给凤芷看,见此,凤芷心下反感,本不欲理财,但是当他瞟到了林遗音那好无所谓的样子时,那漫不经心的态度直让他生气!
她就这么不在乎吗?不在乎他的宠幸,不在乎他的反应,什么都不在乎,就像是他从来都不存在似的。
凤芷憋闷,心下怒气,为了想让林遗音理他,甚至是想让她吃醋,她没有多虑,一把搂住张怜儿,扮的万分怜惜道:“怜儿,怎么弄成这样了?”
“呜呜,都是侧王妃打的,殿下,你可要为怜儿做主啊!”
见当着林遗音的面,凤芷居然搂了自己,那张怜儿还以为他是因为心中不舍,不忍见他如此,所以便不由的撒起娇来,挑拨离间。
以为凤芷是后台,想让凤芷为她报仇,张怜儿躲在怀里,一脸怯生生的表情,眼泪簌簌的落。
见此,凤芷搂着她,抬步上前,看着悠哉中的林遗音,眉宇微调,英俊冷峻:“听说,你打了怜儿?”
一句冰冷的话,带着责备,闻言,林遗音知道他来找事,所以根本不加理会,直接无语,申请懒散,一拍随意中,轻质气头,充耳不闻。
“林遗音!难道你没听到本王再问你话吗?”一见她如此,凤芷寒声,深不见底的墨牟中一丝怒气闪过,声音低沉的犹如大山。
可是似乎林遗音并不吃他这一套,眉头挑挑,嘴角笑笑,满是很是不耐烦的说道:“拜托~我不是草船,别往我这放贱!你们俩爱干嘛干嘛去,别大白天的杵在这儿,平白遮挡了本姑娘的大好阳光!”
话语说罢,闭上眼睛,林遗音张口打了个哈欠,态度不屑。
“你!”一听这话,凤芷气得不轻,那种被人藐视的感觉,实在让他很试不爽。
“我?我什么我?我说你们两个烦不烦?我不就是想晒一下太阳吗?这个要求过分吗?过分吗?至于你们两个像炮一样轮流轰炸吗?这日子还真没发过了,走到哪里都阴魂不散?”
毫不客气的说着,林遗音一脸的挑衅。见此,凤芷俊脸一片黑沉,一副切齿模样的说道:“你……很好!”
“多谢夸奖,我……也是这么觉得!”
笑得甜然,一副欣然受之的模样,此时的林遗音,眼中似乎在说:小样,看什么看!有本事你休我啊?
场上气氛很冷,三人僵持不下,一个笑颜淡淡,一个冷若寒霜,而另一个则焦急万分,心中不住说着:殿下,废什么话呀?直接上去打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