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伟杰似懂非懂点了点头,才弱弱说道:“可是我生不来啊。”
“哈哈哈哈哈……”众人笑了起来。
“……”诸葛冰清还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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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慢慢暗下来。
“哎,没想到我们这样赶路了,还是无法赶到啊,看来不得不露宿一宿了。”轮到做马夫的诸葛飞袁生停下了。
卢伟杰看了看周遭,又看了看天空:“应该不会下雨,但若在这夜宿要留着人轮流把守呢。”
所有人都同意了卢伟杰的建议。
安排了守夜顺序,所有人各自分工工作去了,找食物的找食物,找柴的找柴,喂马的喂马。
“不知道琼儿会不会有事。”县长夫人叹了口气。
县长厉声道:“琼儿身边一个个哪个不是万金之躯,我们琼儿小小的县长之子算得了什么?”
县长夫人却是不依不饶:“那个孩子不是父母心中至宝?哪能用出身判断十分有价值,你这老头子平时不让琼儿出去说自己是县长的儿子,现在倒说上了。”
县长此时一动容,看向自己的夫人,轻轻安慰道:“放心吧,琼儿不会有事的。男儿志在四方,我们做父母的不能限制他。”
“哎……”县长夫人又是一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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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
“啊!”诸葛冰清一声惊叫抓住了身旁的人。
“呃……不用这么害怕吧,你这样害怕,怕是晚上睡不着了。”那人嘲笑了一番。
“哼,”诸葛冰清弱弱看了一眼,但还是死抓着衣服不放,“就是可怕啊。”
“哎哟哎哟,小两口都当着众人的面谈情说爱了啊。”宋柯笑道。
诸葛冰清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抓着卢伟杰的手臂,连忙放手,解释道:“我只是害怕那狼而已。”
“冰清妹子,你这话说的我可就不爱听了,凭啥,你害怕就往伟杰那靠啊,我也是男生啊,虽然功夫不咋地,但是对付狼还是绰绰有余的啊,这么不信任咱这结实的臂膀啊?!”诸葛冰清另一侧坐着的却不是诸葛飞袁生而是另一个男子。
诸葛冰清抿了抿嘴:“秦琼哥哥,你这话说的不对啊!”
秦琼戏谑地笑了起来:“怎么不对了,在学校里,现你哥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呢,你便认我做了哥哥,怎么现在到说我不对了,哥哥保护妹妹有什么不对吗?还是说……”
诸葛冰清看秦琼的视线已经移到了卢伟杰的身上,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只是……我只是……”
看见诸葛冰清越说越羞人,越说脸越红,卢伟杰打了个圆场:“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夜长梦多,能睡一回事一会,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宋柯背后一寒:“被你这乌鸦嘴这么一说,有些寒哦,我先回去睡了。”
秦琼嘿嘿一笑,也离开了。
卢伟杰对诸葛冰清无奈地笑了笑表示不必介意,关于他们的开玩笑,自己都习惯了。
诸葛冰清却是没有勇气去看卢伟杰的脸,没有说话,就跑去了己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