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安排的如何,不是我安排的又如何?萧某没有做任何伤害若昀小姐的事情。”萧黯月用大拇指和食指钳起她的下巴,鼻尖紧紧贴住她的脸,眼中发散出耀眼夺目的光芒。
确实,不管是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第一次“巧合”碰面,还是第二次醉酒被掳,醒来后被点着穴在半空中飞,飞到江月山庄落脚,安若昀从没有受到任何直接或间接的伤害,甚至可以自恋地以为她处在一个被安心保护、呵护的环境。
她是该庆幸,还是冷笑?在封建社会谈人身自由权只会被当做怪物NO。1。怪人NO。1,怪胎NO。1。
可是……这完完全全不会代表她会就此放松警惕的啊。
萧黯月一双眼紧紧盯着安若昀,张开嘴就是一口喝完勺中的药。喝完,毫无意识舔舔唇。
安若昀方才回神,笑靥如花。
一勺接着一勺,一勺接着一勺。两人静静享受着这个安静的过程。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知不绝间,一碗就见底了。
放下手中的碗,看看脸色稍有好转的萧黯月,安若昀从怀里掏出来到古代便随身携带的丝帕,几乎是下意识地凑近脸伸手擦着萧黯月嘴角的药渍。
突突的鼻息暖暖地一口一口洒在萧黯月的脸上,像春风抚摸脸庞,两人的距离很近,他看见她光洁的额头,秀挺的鼻子,长长卷卷的睫毛一颤一颤,吸一口气,带着浅浅的芬芳,房间也很静,空气的温度以暧昧的趋势上升。
萧黯月突然有一种莫名冲动,想把对面的女子狠狠压在身下蹂躏,这是他日日夜夜魂牵梦萦的女子啊,现在就在眼前,只要伸出双手,就可以完全拥有。
自在街上第一次碰到安若昀,便已经有了好奇,一探究竟被她不愿轻易服输的韧劲所吸引,一直默默关注着她,看着她,看着她,看着她,看着她,发觉自己这样做不妥的时候,他已经被她深深吸引了。
最后,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气息。“萧狐狸,本小姐命你速速投降,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速速、速速放我回风岚山庄!”耳边响起一句话,现在……还不行……不行……
但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出卖了他激动的难以抑制的内心,一直禁欲的他情窦初开,情感岂是这么容易控制地住?可惜对面的娇人没有丝毫的察觉。
这时候两人暧昧的详细姿势该如是解释:安若昀拭擦的是萧黯月的右嘴角,萧黯月的头相对安若昀是向左偏,两张美丽的脸庞是交错开的,有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当萧黯月颤抖着手重重覆上安若昀的正在擦药的手时,一人向左,一人向右,这下子,两人的距离立刻拉近!
大眼瞪大眼。鼻子对鼻子。额头对额头。
只要萧黯月轻轻一低头,就可以衔住安若昀的柔唇。
气息不断地交融在一起,已经分不清你是谁,我是谁,谁是谁。
安若昀看着放大的脸,惊叹对面人皮肤怎么一点毛孔都不见,第一次见面时就想这男子真是美得让女子都自惭形秽,现在近距离看着脸仍旧微微发烫。
好像、分明肇事者就是她,要不是她拿出丝帕,怎么都不会有这暧昧异常的一出。
萧黯月凑过头,把头埋在安若昀的肩窝,打破暧昧:“咳得好累。”
安若昀松一口气,单手轻抚萧黯月的背,一下,一下,一下。
“这病是怎么回事?没有办法医治痊愈吗?”
“我的娘是青楼女子,但她与别的青楼女不同,她也是当时穹苍大陆的第一美人,生下我后就仙逝了,由于长相出众,我从小就是被青楼的姐姐们抚养长大,以跳舞、唱戏谋生,一直……有一天因背上的胎记找到亲生父亲。”
“你的亲生父亲?”
“恩,穹苍大陆的皇帝风臧烙,他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同与我年龄相仿的人经过多年的培养、训练和淘汰最终走上江月山庄的庄主之位。病,是出生未久便发烧而留下的后遗症,为了训练,多年来一直用药物压着,直到现在。”
“那为什么不根治?”安若昀对萧黯月不爱惜身体有明显的责怪之意。
怎么可以这样?
萧黯月苦笑:“这么多年来的拖拉,病根早已深深落下,怕是再也根治不了了。”
“可以的,一定可以根治的,我陪你,一起去找神医。”再说,哪一个穿越古代不会出来一个华佗般的人物。突然,一张痞痞邪邪坏坏的脸跳入脑海——风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