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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园>谁欠谁的幸福 北京高考满分作文 > 第10部分(第3页)

第10部分(第3页)

当然,我总有老的那一天,我知道。那个时候谁喜欢骂我谁就骂吧,反正我不欠着谁的。当然,就算我欠着谁的,只要我不知道,我就可以开心的笑,对着谁也看不见的空气。

在一组把女人雕得不穿衣服,只披一条飘飞的带子的石头堆下面,我看见老简了。

他是夹着一股风过来的,那步子迈得公河马追母河马似的,还能在这叫做休闲的人海中穿梭自如,隔着十步便张开双手。

我还没来得及瞧他的鼻孔是不是和以前一样,他就把我紧紧的夹在他的胸膛前,妈的,那肚子比以前多肉了。想来不是什么好肉,都是肥膘之类的。

关于肚子什么的,我就看见过报纸上的一篇文章,那文章的主人神奇的把自己肚子的突起和“改革开放”联系起来了。那文章说要是没有改革开放,他的肚子就不会圆起来,丢丑的是他把自己二十岁的肚子和近四十岁的肚子做对比。

要歌 功 颂 德也不用这么低级趣味嘛。

我在老简喷着酒气和口水的热情里被夹进一辆黑色小车,然后又被他夹进一间夜店包厢。

这里已坐着几条好汉。之所以被我称为好汉,原因是个个长得不是高大威猛便是肥肉滚滚,我怀疑是不是啥社会的窝。

我对他们矜持的含笑点头,在老简做介绍时我又点了一遍头。

“这是老佳,我的好兄弟。老佳,这是我的老班长,张哥。这位是马总。这位是郑总。老佳,这位是林总。”

握手时张哥捏得我隐隐生疼,我暗暗用力,他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这厮方脸寸头肉横生,活生生的一个有力尽量使,有脑给别人使唤的人。

马总笑容可亲,肥头大耳,那模样如果把头发剃光,随便找个人多的地方坐着不动,面前准会插满香摆满水果熟鸡之类的供品。我念叨着“有缘,有缘。”,心底里希望他别跟我化什么鸟缘,咱老佳现在穷得不愿看见钞票了。

我知道,我现在看见的钞票都不会是我的,只能使我眼馋,使我心酸。

我发现我正被郑总用眼睛来称份量,那样子和阿满的师傅有很大区别,阿满的师傅不过是技术性打量人,哪儿好下线脚哪儿好下斧。这爷们打量人似乎是我值不值得他费劲儿,费多少劲之类的高端辨别。

要不是对老简铁杆子似的信任,我早就塞颗虚拟炸弹进这厮的嘴巴了。

妈的,你称量我的份量,我沉到水底给你看。

都金钱就是效率或者效率就是生命的年代,谁也舍不得浪费时间和对自己没用的人消磨,这个我能理解还能体谅。既然如此,我便奸笑着和郑总嘘寒问暖了。

林总摇头晃脑,念念有词,那节奏象袋鼠跳一会跑一会。就是不知他念的什么。

这年头要是共着一张桌子吃饭喝酒不称别人为“总”的,那这酒饭酒饭的不知能“总”到哪里去?唉,“总”“总”的,妈的,以前那趟子闹革命的一排“总”在那,不照样被他们的伟大领袖整得满屋子找木头啃?

老简周旋有方,我也周旋有方,大家都周旋有方。酒过三巡后,气氛越来越糊涂,越糊涂便越热闹,越热闹就越乱。

张哥说玩扑克吧,输的喝酒,先是玩“传销”,这种玩法是每个人两张牌,领头的三张,他把其中一张往下传,接牌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换牌,把换出来的牌再往下传,直到有一个人不愿意接牌为止。这时候把所有牌亮出来,谁的牌超过“十点”的数最多谁就喝酒。

期间陆续有女人来到,有的参加了进来,有的在一边大呼小叫,嗲声嗲气。

这时,那个双手老是乱舞的女人说玩“三哥戴表”。我乐了,在这遥远的城市,在这个来自五湖四海的小小房间里,竟然有幸认识会玩“三哥戴表”的人,可见什么话儿说多了都深入人心的。

这种玩法只有那叫做阿芳的女人和我还有老简会。

“三哥戴表”的意思是每个玩家手中有三张牌,分三次出完,以点数大或点数小取胜。“三打两胜”,谁输两次牌谁就喝酒了。如果三张牌都输,再加酒。

这个玩法是“K”最大,为十三点,“A”最小,为一点。“大王”“小王”都不要。

“三哥戴表”的玩法有“田忌赛马”的风格,区别在于自己不知道对方出大还是出小的,或者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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