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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ldo;响，好，这与零重力飞机比起来就如同在海滩上玩。&rdo;劳森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接着说，&ldo;今天我看到的血比我应该看到的要多，绝对是这样。&rdo;

狭小的公寓里很闷，发出肉柜的味道。原因很快就清楚了。

正如劳森提醒的那样，屋子里有许多血。

戴尔&iddot;戈登面朝上，躺在祭坛似的东西前面。他的身体呈十字，手臂直直地伸出，与肩平，掌心朝上，双脚叠在一起。他是割腕自尽的。尸体旁边还放着一把凶刀和他的眼镜。他似乎在摆好基督受难时的姿势前突然决定把刀和眼镜放在一边。他全身赤裸。

劳森看了看酋长：&ldo;是他吗？&rdo;

酋长不客气地点点头。他听到远处传来的警报声，救护车来了。

&ldo;劳森？&rdo;基廷从窗帘后面走出来。他戴着手套，拿着一条短裤，&ldo;这与你在劳埃德小姐卧室里找到的上衣是一套吗？&rdo;

劳森反感地叹了口气：&ldo;他的纪念品。&rdo;

基廷展开短裤，让劳森和酋长都看到干了的血迹。

酋长有点作呕。他嘴里骂着，手按着眼窝，用力地揉着，似乎想揉掉看见过的染有鲜血的短裤。

劳森问基廷还发现了什么。

&ldo;还在搜查。&rdo;他把短裤装进袋中作为证据，接着到公寓的其他角落搜查去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酋长问：&ldo;这就是他用来杀吉莲的那把刀吗？&rdo;

&ldo;上面的血迹会拿去化验，与吉莲的作对照。拿到检验报告后，我就会知道她的伤口与这把刀刃是否一致。我敢断定它们是一致的。他就是嫌疑犯。&rdo;

酋长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有很多事没有说。

&ldo;什么？&rdo;

&ldo;他是个心理变态的家伙，&rdo;侦探皱着眉说，&ldo;在叫你进来之前，我们在这儿发现了吉莲&iddot;劳埃德的许多资料和照片。就在那里面。&rdo;他指了指被戴尔&iddot;戈登当作祭坛的箱子。

&ldo;照片？&rdo;

&ldo;趁她不备时偷拍的，都是她在诊所检查室的照片。&rdo;

&ldo;老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