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
一个成熟丰盈性感的大美女,对着小飞做出妩媚的动作,并且问他好不好看,这导致小飞犹如没见过姑娘的猪哥一样露出痴呆的样子。
小飞的话显然让女子很满意,这导致她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这又导致小飞不自禁的随着对方乱颤的胸部拔不出眼睛。
‘若是能够在这一对波涛上翻腾,该是多么让人欲,仙,欲,死的场景!’
小飞内心刚刚感叹,就听对面悠悠传来让他犹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的话。
‘上次这样看我的人,你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吗,后来他的眼睛瞎了,被我戳瞎的!’
尽管面前的女子此时还在盈盈的笑着,但小飞却突然感觉到了透骨的寒意,这让他终于知道所谓红颜祸水的意思,那不是女人漂亮会给你遭祸,而是女人本来就是个祸害。
‘美女,别误会,我刚才什么也没看到!’
小飞慌忙解释并立刻移开眼睛,但却让里面的女人忍不住双手环抱骂道;‘没卵子的东西,你找谁?’尽管女子的双手环抱,让她的胸部更加的高叠诱人,但小飞却再也没有心情看,面对对方的询问忐忑的回道;‘楠哥,让我来的,还有我有那个!’
小飞知道因为之前自己肆无忌惮看对方的样子,觉得很有可能保姆工作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这让小飞郁闷之下为自己争辩了一句。
甚至他都已经做好了面对里面女子暴怒的场景。
但显然,女子在听到他的第一句话之后,已经不在乎小飞的申辩,而是双眼瞬间布满杀气,这一瞬对方的样子比起刚才她笑着说将之前看他的那个人眼睛戳瞎还让人感觉恐惧。
也不怪小飞会有这种心理,站在他面前的可是有着开阳黑寡妇之名的姚群,那可是开阳大佬忠哥最得力的手下,当初跟着忠哥和对手火并,一身大红旗袍一手散弹枪,将对方一群人干翻在脚下的英姿简直震撼了开阳道上的所有人,有这样气势的女人震撼小混混出身的小飞当然不在话下。
‘哼,他总算派人来了,很好,很好!’
姚群说这话的时候,小飞觉得对方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这让小飞内心立刻生出不妙的明悟,但已经到了这里,现在转身走似乎显得太不男人,所以小飞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前段时间有些事,来晚了,希望你别在意!’
‘我怎么会在意,谁敢在意!’
小飞觉得面前的女子似乎全身都在颤抖,这让小飞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样,其实他要是知道面前的女子代表的势力和楠哥的恩怨以及老大被打残之后不能报仇的憋屈,那么他就能理解对方为什么会颤抖了,因为在对方看来,他小飞刚才的解释,就如同又一次的在打他们的脸。
‘你的楠哥在你来之前应该交代你是来做什么的吧!’
姚群的问话,让小飞瞬间想起尤滑刚说让他来做保姆的话,于是他迅速的点头;‘知道,知道!’
‘好,很好,刚才我说你没卵子的话,现在收回!’
姚群的突然道歉让小飞有些呆愣,心道难道对方有透视眼可以穿过自己层层的衣服透视自己,但随后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全红木的家具以及幽深的地板,让别墅的客厅也显得有些幽暗。就是在这种场景里,小飞见到了他要照顾的对象,忠哥,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子。
只是往常需要人仰视,拥有在整个皖南地区知名的梦哈顿娱乐城,资产更是上亿的人,此时却是坐在轮椅上,被手下推着,而他的脸色也呈现异样的病态白皙,显然是最近没有怎么见阳光的结果。
高进忠四十来岁,长的是阔嘴朝天鼻,若不是他的身份,其人可以用奇丑来形容,但这样的相貌却给了小飞极大的震撼,那就是如对方这样长相的人都能混成如今的地位,那么他小飞先天条件比起对方要好的多难道不能。
被一名健壮的身穿白衬衫黑西裤的男子推着出来的高进忠,看着站在大厅里的小飞,原本有些暗淡的眼睛突然露出异样的光芒。
‘忠哥,需要动手吗?’姚群走到高进忠的身后接过手下推着的轮椅,将高进忠推到大厅的中央,距离小飞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
‘居楠,我不如他啊!’
‘什么不如他,不就是够狠够禽兽吗?’姚群嘴上硬,但实际上却也不得不承认居楠够狠。
‘你是尤美人的小弟?’
居楠是个孤儿,唯一能够称为他弟弟的,唯有他妻子的弟弟,道上人都知道居楠宠爱自己的妻子,所以当初高进忠才提出了这个过分的要求,但他没想到最后对方真的让自己小弟过来了,难道对方不知道他妻子的弟弟过来是送死来的,还是他明知道以为自己不敢怎么样。
想到这,高进忠一瞬间眼含煞气;‘来人!’
随着高进忠的呼喊,角落里迅速的奔出四名和刚才推着轮椅一样穿着的白衬衫健壮男子,然后将小飞围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我只是来做保姆的,你们要是不需要,我可以走!’
从进门开始小飞就觉得形势不对,因为有着那么多手下的忠哥,怎么可能会找一个毫无经验的人前来当保姆,除非根本就不是来当保姆的,只是他想不到需要他做什么,直到高进忠呼喊手下的时候小飞终于知道尤滑刚要他来做什么了,那就是送死,而所谓楠哥的老友根本就是尤滑刚在骗他,对方的真实身份其实是楠哥的对头,而这也是为什么尤滑刚带他来之后溜得那么快的原因。
‘尤滑刚我草你大爷,等等,等等我不是楠哥的小弟!’
被人按在滑腻的实木地板上,小飞浑身冰凉,惶急解释,但面前的人根本就不给他辩驳的机会,四名健壮的男子在将他呈大字型按在地上,他眼角就看到姚群那个妖娆的女人,不知何时拿出来了一只铁锤,对着他昂了起来。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