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人叫起来,要求找新的证人。
徐老头的两个儿子徐锡山和徐阎山脸色微变,被人叫进去的时候两人眼眶都红了。
“经本官反复询问,发现这些证人的证词有问题,你们有没有意见?”
徐阎山哭起来,“我父亲死得好惨啊。”
刘瞻道:“本官一定会好好查清楚这件事情,给死者一个交待。”
徐阎山哭道:“分明顾氏兄弟杀的,我们兄弟俩看得清清楚楚,可怜我父亲死了这么久凶手还没有得到惩罚,天理何在啊?”
徐锡山也道:“我们兄弟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姓顾的兄弟杀的。”
刘瞻道:“那你们兄弟说说你们看到的。”
徐阎山道:“我们两个不大会说话,大概就跟他们说的差不多。”
刘瞻道:“本官需要听详细经过。”
徐锡山道:“我来说吧,我父亲因为土地的问题与顾卿云起了争执,后来两人便动起手来,我们兄弟见顾卿云的两个儿子都来帮忙,也便冲了进去,后来顾家其他人也来了,我们便也喊了人来。是顾氏兄弟,一人抄锤子,一人把我父亲脑袋推过去,一锤子砸下去,可怜我父亲一句话都没说,当场就死了。”
徐锡山说完,一双犀利的眼睛扫过他,他抬头,对上顾卿云那双锐利的鹰眼,那眼里似乎含有一丝冷笑。
刘瞻问:“这锤子是从前面砸下去的还是从后面砸下去的?”
徐锡山道:“从后面。”
刘瞻点头,又问:“你把他们兄弟俩冲过来的场景描述一遍。”
“是。”徐锡山吸了口气,“他们一开始确实是以护着顾卿云为主,后来大家都干大了,顾卿云受了伤,他们两兄弟便恶向胆边生,想杀我父亲,他们当时是一前一后冲向我父亲的。”
刘瞻点头,“然后呢?”
“顾棋佺推我父亲,顾棋偓用锤子砸我父亲的脑袋,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很凶残,就是一副要杀了我父亲的样子,我们兄弟当时吓坏了,等反应过来,我父亲已经倒在地上。”
“冲过去,一人推头,一人从后面用锤子砸。”刘瞻道。
“对,是这样的。”
“你们两兄弟演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