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笑盈盈说了出来道:“如果有两个婆婆,多奇怪。”两个母亲含笑往外面看了,毅将军正拉了陶秀珠的女儿在玩,两个人手里拿了玩的,走到了朱宣身边,陶秀珠天真可爱的把手里的东西给了朱宣看,小脸上是讨好讨喜的表情。
和别人站着的朱宣也有了一丝笑意,伏了身子在小女孩头上轻轻拍了拍。坐在厅上的陶秀珠喜出望外了,对了妙姐儿道:“你看看,多会讨好公公。”至于八字儿还没有一撇,陶秀珠才不管。
“你再看看姚大人吧。”妙姐儿有些不高兴了,姚大人一看到自己的女儿到了南平王身边,马上也过了来。姚大人一过了来,朱宣就把脸拉下来了。而姚大人对了毅将军也是一样的脸色。
一脸迷茫的陶秀珠看了看道:“没有什么呀。”妙姐儿没有话可说了,再看看对了儿子不笑的姚大人,嘀咕了一声道:“难道你们家大人在家里也不笑吗?
“原来是为了这个,”陶秀珠立即就解了妙姐儿的愁眉,贴了妙姐儿耳朵说了几句话,两个人抬起了头,都是一脸的笑容。妙姐儿笑道:“一会儿再问一问公主去。”
到了晚上,朱宣回到了房里,看到了房里多了一个小姑娘时,立即就黑了脸,看了姚家的小姑娘姚雪慧往后退了一小步,怯生生的喊了一句:“朱伯父。”妙姐儿立即从房里出了来,笑着过了来道:“表哥,雪慧在我们家住两天。”
朱宣还没有说什么,端慧从房里走了出来,拉了雪慧的手,对了父亲娇滴滴地道:“我和雪慧在父母房里住两天呢,回过了祖母了。”
“毅将军呢?”朱宣看了妙姐儿笑容可掬地回答了:“在姚大人家里做客呢。”朱宣只是喃喃说了一句道:“这样做客也还罢了,端慧不能去公主家里做客。”也不让公主的儿子来家里住。
看了妙姐儿雪白面孔上从来没有这样讨好过:“表哥,雪慧很是喜欢你这个伯父呢。”朱宣一直酸到了牙齿根上,也露出了笑容对妙姐儿道:“所以我一定帮她找一门好亲事。比如钱大人家的公子,赵大人也有一位,今天你不是都看到了。”
南平王给自己挑儿媳妇,一下子又带了不少小公子,带了他们来的大人们不仅把眼光放到了毅将军身上,也是一个一个的紧盯着端慧小郡主,这位南平王家里唯一的女儿身上。
夫妻两个人坐了下来,两个小姑娘在房里跑着玩,朱宣就没有好脸色给妙姐儿,这也不知道算什么,看了妙姐儿好脾气地只是笑,朱宣想了起来自己在皇上面前为了妙姐儿吹嘘了一大堆,这个小丫头关了门就这么对表哥,先斩后奏地把姚大人的女儿留在了家里,然后更没有好气了。
然后听了房间里端慧郡主对了姚雪慧细声细气地在说话:“我父亲一点儿也不吓人的,他会很疼很疼你的,你不用害怕她。”坐在绣花绷子前面穿针引钱的妙姐儿垂了头低低的笑出了声来。
房里端慧郡主喊了一声道:“端慧要喝茶呢。”妙姐儿看了朱宣倒了茶过去了,一个人笑着用手捂了嘴,果然听到了对侧以前为端慧收拾的房里传来了姚雪慧细细的声音:“我父亲从来没有给我倒过茶,都是母亲和奶妈倒。”然后很是羡慕的一句对了端慧:“你父亲真好。”
朱宣出了来,脸更黑了,一室温馨,端慧郡主就了自己的手里喝了茶,然后很是希冀地看了父亲道:“给雪慧也倒一杯来吧,用我的杯子。”南平王继自己的母亲妻子女儿以外,又额外服侍了一位小姑娘。
姚雪慧小小年纪,倒没有端慧那么大模大样的指使了父亲,她跟了出来了,看了眼前这位“朱伯父”果然是又重新倒了一杯,一回身看了姚雪慧,朱宣也不想再过去了,伏了身子示意她过来了。
看了姚雪慧很是惊喜了道:“给我的?”然后过了来,一面看了朱宣的脸色努力给他一个笑脸,一面欠了身子低了头喝了那杯茶,很是端正的行了一个礼:“谢谢伯父。”身后出来的端慧郡主很是得意了道:“看,我说我父亲是最好的,晚上也可以喊他倒茶呢。”
领了深信不疑的姚雪慧重新回到房里去玩,妙姐儿再也忍不住了,下了榻走过来搂了朱宣,笑道:“表哥,你可不可以高兴一点儿。”朱宣张开了嘴,把牙齿先亮了一下,然后故作狠狠的咬在了妙姐儿脸上,松开了以后才说了一句道:“晚上让端慧的奶妈进来陪了她们。”不要又喊我了。
晚上妙姐儿坐在床上,看了朱宣从端慧房里走过来,问了一句:“都睡了?”朱宣这才把外衣解了下来,换上一身的白色小衣,道:“玩了一天了,睡得呼呼的。”然后回头笑了一下道:“端慧手里还拿着东西,紧紧的都拿不下来。”
沈玉妙斜倚在枕头上,欣赏了背着身子换衣服的朱宣,浑身上下象是没有一分赘肉,衣服一脱下来,身上似乎有光泽。朱宣换到了一半,突然转了身子,听了妙姐儿小小的惊呼了一声,然后抱了枕头笑了起来。
“还要偷看,你要看就好好的看。”看了红了脸的妙姐儿垂了眼睛只是看了枕头,身上一件雪青色的寝衣,下身一条水粉色的裙子,上面系了一个同心结。朱宣过了来睡下了,又郑重警告了一句:“姚姑娘回去了,表哥不想看到武昌侯的儿子又借住在咱们家里了。”
妙姐儿只是笑着应了一声,白天虽然陪了客人,心里只是想了一件事情。“表哥,听说公主病了。”虽然没有说是谁,相信朱宣很明白。
朱宣伸了手臂抚在了妙姐儿背上,道:“病得还不轻。”听说还没有太医看,朱宣觉得这样也挺糟的,皇上要是为了表现自己是个“慈父”,在垂危之前嫁给了我,一想想要让她进家庙,朱宣觉得也挺恶心。
不管她病好还是病重,眼看着倒霉的都是自己。朱宣没有一点儿高兴的表情,只是自己沉思了。
在朱宣怀里的妙姐儿突然想了起来今天的那位疯子楚国夫人,好好的她也跑来了,手里拉了一个自己亲戚的一个孩子,一来也不先说亲事,反而笑嘻嘻的表达了自己的关心:“看了你象是高兴的很,难怪别人说你是个摆设。”
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的沈玉妙嗤之以鼻,觉得我是个花瓶,真是不长眼睛。有我这样的花瓶吗?表哥强势,外人看了多以为他当家,其实他也样样当家。眼看着他要娶公主,这样想了,不由得把脸伏在了朱宣胸膛上。
到目前为止,朱宣一直是样样都有责任心,他的地位,他与妙姐儿这门亲事错综的关系,他的为人,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沈玉妙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说我是花瓶的人,祝你找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你就挥汗如雨的去奋斗吧。
奋斗到第八个大饼,当然你就赢了,如果不是第八个大饼,强中自有强中手,后来的永远年青漂亮。突然想起来了这个,沈玉妙心里的难过减轻了,后来的永远年青漂亮,我何必还象那些认为我是花瓶一样的人那样傻,这是个小说是个故事,我大可以先享受了我年青漂亮的时候。
看了朱宣微微一笑,沈玉妙温柔体贴的问了一句:“要不要去看一看公主去?”我决定以我南平王妃的身份去看一看她。
一直在想了真是恶心的朱宣也在想了这件事情,翻身把妙姐儿压在了身子下面亲了,才低声道:“等明天我进宫去禀了皇上。”然后又不甘心地说了一句道:“万一她过年的时候死了。。。。。。”
难道我这王府里大过年的还要为她办丧事不成?朱宣一想自己就难过的不行。听明白了的沈玉妙反过来安慰了朱宣道:“或许她的病不打紧的,表哥你不要担心。”
朱宣手不老实的在妙姐儿身上揉搓了,她要好了,一样也是担心,什么叫不担心。朱宣重新躺平了,梦呓一样说了一句:“为什么不选别人。”
沈玉妙在心里说了一句:她象是只为了来恶心我的。过了一会儿,朱宣才说了一句:“睿儿庆生,咱们好好乐一乐吧。”真的是怕那位公主一命呜呼在过年的时候,又担心她不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