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役,他夏家几乎折损了几十名好手,可身为族长的他却好像一点都不在乎,甚至脸上,都没有任何的表情。
“是,族长。”
而众弟子也不敢有片刻的耽搁,在恭敬的回应了一声后,便三三两两的搀扶起受伤、或已经去地府里报道的“勇士们”,纷纷的走出了大厅。
“小友,来,请上坐。”在夏宇寒一再的示意下,直接将青年“请”到了离他最近的那个位置,也就是司徒风之前坐过的那张椅子上。
而他的这一举动也让仍站在他身前的司徒风倍感尴尬,只得“懂事”的后退了几步,并在那青年毫不客气的坐下后,才满脸复杂的朝夏宇寒拱了拱手,道:“夏兄,不知这位小兄弟是?”
也许是夏宇寒的那一手把他给震住了,此时的他,就完全像换了个人是的,每一个动作都无比的谨慎。
“小可王长生,是夏族长的……好朋友。”真不知道为小子是怎么想的,还没等人家夏宇寒开口,他便已经自来熟的介绍道。
而且说完,他又客气的朝司徒风伸了伸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正对面。
这间议事厅的面积非常的大,在正东的尽头处,是一张用黄花梨精雕细琢的太师椅,当然,也是这夏家家主的位置。
而在太师椅的两侧,则竖向的排列着两排同样考究的木制老板椅,司徒家的众长老,此时就依次的坐在其中椅子上。
无论是在哪一界,像这种大家族的礼法都差不多,坐位离主人家最近的,往往才是最具有身份者,而青年显然也是深知这其中的礼,所以才顺便的替司徒风解个了围。
尽管现在的他是与司徒家的从长老在一侧,但起码也算保住了司徒风的尊严。
“呵呵,原来是王小友,久仰,久……”虽说对于王长生的名字,他也陌生的很,可出于应有的礼貌,他还是客气的回应着。
但自打动手后就一直没过他好脸子的夏宇寒却仿佛是铁了心的要和他过不去,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便直接打断道:“小友啊,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俗话说看破不说破,朋友继续做。
瞧出点儿“意思”的王长生先是朝对面的司徒风微微的颔了颔首,之后才笑呵呵的对夏宇寒说道:“夏族长,其实王某也没什么大事,这次来,就是问问夏族长,之前中蛊的兄弟们,是不是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啊?”
正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在不到万不得以的情况下,他不想去得罪任何人。
“嗯。”夏宇寒点着头说道:“小友啊,夏某正想派人去请你,要那批弟子的身体确实比初时要好不少了,可是……”
“嗯?可是什么?”王长生眉毛一挑,诧异的说道。
“只是他们的修为好像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为此,夏某又找了好几位医道圣手,可他们也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夏宇寒如实的说道。
要知道,要是他这批弟子的实力不恢复,那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里,这批人的生死,将不再有半点的意义。
而他夏家也将直接损失了一大极强的战力,甚至很可能因此而失去与唐家一较长短的底气。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对对王长生如此的客气,因为从他发现这事儿的那天起,就先入为主的认为,这一定又是这小子的手脚,好让他彻底的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