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里的一个男人抱着男尸睡了一晚。
不同的遭遇让骨子里怂货的两个人有了一致的愤慨!
只是还来不及控诉,光头佬就主动出击了:“厨房锅里还有最后一碗粥。。。”
然后刚刚洗完衣服回来的夭夭就看到两个黑影咻得一下飞过去。
吃了早饭,光头佬有业务要忙,也就是要把那无头男尸的事情处理好,自然把李大雄拉去当苦力了。
至于顾曳,她好像没什么事儿可以干。
洗碗?
夭夭已经先洗了。
好像这姑娘一直负责奎山的内务可怜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那你洗?”光头佬说。
“我刚刚说什么了吗?”顾曳装傻。
不过不用洗碗不用做内务,啥都不用干,顾曳坐在院子阶梯上,摇晃着不长的小腿,懒散看着光头佬跟李大雄忙活那尸身。
做法驱邪其实只是一个仪式,但顾曳还是听到了光头佬的念咒。
“他嘴里的咒术语言是有体系的,还是乱来的?”
体系?
刚洗完碗出来晒着太阳织毛衣的夭夭靠着木柱子,闻言想了下,说:“你的意思是这咒术是否有既定的文字是吗?”
顾曳竖起大拇指。“聪明!”
夭夭微微一笑:“有的,任何降道之人都必须学降语,降语是降道三大重点之一”
“诶,说说”
“降语,降力,降器,简称语力器,降语是文字,学之诵之便是咒术,起催发效用,但首先要有力,引力而导之,力的学习便需要各门派的独传了,但根本都差不多,至于最后一个降器。。。”
顾曳有了领会;“就是之前给我用的幻影环,光头的青尺还有李大雄的护心镜对吧,还有还有老头子用的那个发光的什么玩意儿”
“那是奎印,是我们奎山的镇派之宝”
老头子的声音冒出来,却是从屋顶上面飘落下来的,顾曳一抬头就看到这厮从屋顶飘然落下。
一个狗吃屎。
顾曳:“。。。。”
地上有之前不小心被李大雄掉在地上的番薯米糊,忘记说了。
老头子爬起,给了不远处的李大雄一边棒槌,“山里本来没多少吃的了,你还浪费。。。明天我们就都得喝西北风了”
顾曳惊讶,“不能吧,这山里肯定有动物啊,随便逮一些吃都可以,就像是昨晚的兔子。。。”
老头子没好气:“那兔子是隔壁山的,这座山的老早被吃完了”
“不能吧,早上不是还有公鸡打鸣么?杀了炖一炖”
顾曳觉得这个可以,却忽然。。
有杀气!
夭夭:“那是师傅。。。伪装的”
顾曳扶额,她这是到了一个什么门派啊。
“那你们平常不是还接山下那些人的业务,没钱?难道每次都是一只鸡啊”
顾曳目光一扫那头忙活的光头佬跟李大雄
一只鸡专业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