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这里人来人往的,难免有同行路过。
同行若是发现江望舒拿镇河棺的棺材板当大门,肯定会说三道四,甚至传出其它的流言。
天一观在山上,想去的人先得爬山,杜绝了很多潜在的风险。
水鬼没有理会程遇吉,而是回到大门。
红色大门瞬间湿了一片。
“还不滚?”程遇吉对白锦泽道:“告诉白锦玉,镇河棺是她弄来的,因果报应最后还是要落在她身上,你们白家一个人都逃不掉。”
白锦泽打了一个哆嗦,忙不迭地开车跑了。
吴天师讪讪一笑,打了个车马上跑。
程遇吉晚上实在道观过的。
江望舒高考,他得看场子。
江明城公司有事,他将道观交给程遇吉之后,连夜处理急事。
“真不懂,你一个顶级玄学大师为什么让后白家弄得束手束脚的。”
程遇吉端了一盘瓜子坐在江望舒的房间里嗑:“按照你的脾气,不应该让对方一辈子活在噩梦里吗?”
正在复习的江望舒淡淡道:“天机不可泄露。”
“是有什么把柄在白家身上?”程遇吉乐呵呵道:“要不我找两个小鬼,用五鬼搬运术把它偷出来?”
这种法术江望舒应该会吧。
江望舒和白家唯一的联系就是挡灾替身的契约。
她每次和白锦玉相遇,都会悄无声息的弄一下符咒在对方身上,以免对方作死,受伤的是自己。
“好好嗑你的瓜子。”江望舒无奈道:“程遇吉,我是考生!”
“明白,明白,考生最大。”程遇吉双手举国头顶做出投降状:
“话说回来,你真的能考上大学吗?
毕竟。。。。。。你才学习了不到半年。
说真的,我个人更建议你去中考,说不定能靠近重点高中。”
他像老妈子一样喋喋不休,直到被江望舒翻白眼才悻悻地离开。
不让说,就不让说嘛。
程遇吉走之后,秦鸣山从玉佩里出来:“需要我给你归类一下明天考试的重点吗?”
作为京都首富,秦鸣山嗅觉十分灵敏,不论是政策,机遇,还是公司的长远规划,基本上都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内。
江望舒今天高考,他昨晚上帮忙押题,可惜说的时候小姑娘睡了,他看了眼高考试卷,自己押押中的概率很高。
“不用,我能行。”江望舒笑着拒绝了。
第二天,她被江明城送到考场,全程被江家人互送,谢陵想靠近江望舒五米范围之内都不行。
“老爷子,望舒是我的女儿,我想见她有错吗?想让她认祖归宗有错吗?”谢陵眼底一片乌青。
江望舒昨天说的那番话伤透了谢陵的心,他一夜没合眼。
“她是江家的孩子,这句话还要我说几遍?”江老爷子冷声道:“你是不是觉得谢家在京都扎根了?是不是觉得你有能行了?”
谢家能进入京都还是托了江望舒的福。
若非江老爷子找回了外孙女,对谢陵的恨意没有那么强了,谢家根本没机会回来。
“不论你怎么打压我,也改变不了望舒是我女儿的事实。”谢陵硬气回怼:“她是独立自主的个体,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江家用来对付我的刀,江老爷子,望舒迟早会回到谢家。”
江老爷子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