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跟着你的,他为什么要杀人。”
安子溪露出一个笑容来,心说你这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当下道:“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但是呢,庙会上人太多了,不好动手。哦,对了,这个人的伤势可能有点重,要不然你们给叫个救护车?”
警员彻底愣住了!
事情太大,又是杀人,又是被反杀,又是叫救护车的!值班的警员没敢让安子溪走,就让她在值班室对付了一宿。
至于那个倒霉的杀手,已经被送到医院去了。
伤得还真不轻,大脚趾骨裂,鼻骨骨折,连带着门牙都被打掉了。更惨的是有一颗牙被他咽了下去,不知道怎么弄的,居然卡在了气道里,差点把他憋死。
做了手术,观察了一晚上,人没事了,才被转到单间病房里,手被拷在病牀上,门口也有警员看着。
第二天,安子溪的事情就在分局里传开了,很多警员都想一睹这位女侠的风采!可惜被有经验的老警员攆跑,各忙各的去了。
值班室的门被推开了,费思乡走了进来,一看安子溪,当时就瞪大了眼睛,“安子溪!”
安子溪也愣住了,没想到会在这儿看到费思乡,当下也是疑惑不解,“费队长!?”
陪着费思乡一起来的年轻警员一看二人认识,当下道:“原来都是熟人,那好办了!费队,我忙去了。”
“去吧!”
费思乡一脸笑意的看着安子溪,“哎哟,一看是你呀,我这心算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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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安子溪十分惊讶,“这话怎么说的?”
“事情好办多了呀!你抓的人,不能有错。”
安子溪也忍不住笑了,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才道:“你怎么被调到京城来了,这算是高升?”
“嗨,平调!托你的福,上次不是破了那个案子嘛!”
话虽这么说,可是小县城能和京城比吗?
再有,一个人的迁升,那是方方面面的,不可能因为一桩案子就把人调动到京城来。
还是费思乡自己有本事。
“说说吧,怎么回事。”
安子溪原本也没打算瞒着,她本意是让警员审案,让杀手老实交待李茹买凶杀人一事,但是现在问话的是费思乡,也就不用再说客气话了。
“这事儿说来话长,其实吧……”安子溪把自己的身世简单的交待了一遍,然后一脸无奈地看向费思乡,“差不多就是这样。”
费思乡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脸上的表情仿佛听了一遍天书似的,这关系乱的,什么和什么呀!
安子溪道:“这事儿呢,我也不急,你们大可以等犯人恢复差不多以后再录个口供嘛!不过,他知道的还没我多,项多就是把李茹招出来。”
费思乡竖起一根大拇指,什么也没说。
其实他心里有数了,这事儿啊,八成少不了安子溪的暗中策划。人家或许没想杀她,但是她就那么随意的搅了搅,哎,这事儿不就按照她的思路往下发展了嘛!
啧啧……
这心机,这手段!
费思乡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哦,对了!这个男人应该是个惯犯!他身上的事儿不少,你们可得好好审问一下,说不定还能破几桩旧案。”
“哦,这话怎么说的?”她就跟人家打了一架,就知道这个男人是惯犯了。
“他应该是个黑户,否则像李茹那样的人,不可能找他办事!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黑户嘛,一般来说者阳怕被查的,可偏偏就是有一种人,喜欢玩灯下黑那一套,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还有,你可以看看他用的作案工具!那条绳子可不是普通的麻绳,据我所知,那种绳结的编织方法,是我國西陲之地特有的一种少数民族的编织方法。背景离乡,还敢干杀人买卖的人,能是头一次犯案吗?”
得!又被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