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刚准备说出来,就被其他人连忙止住。
“慎言,慎言。”
“结账。”
江宁这时也终于吃完了。
“来了客官。”
伙计连忙过来收拾桌面,江宁则是问道。
“你知道德宝武馆在哪吗?”
听到江宁询问,伙计答道:“知道,客官是要去学武吗?您出了门后左转穿过三条街道,再右拐过两条巷子就到了洗花大街,那里的第一家就是德宝武馆了。”
“多谢。”
得到答案的江宁点头,结完账后便朝着伙计指引的方向而去。
夜晚。
德宝武馆。
“道长,玉玑子前辈他们不幸去世,李某深感遗憾,但还是要请道长振作精神啊。”
武馆正厅。
李永安坐在太师椅上,对着对面的中年道士安慰道。
说完,李永安抬了下手,堂外一名仆人端着一个盘子上来。
“李某这些年来多亏玉玑子前辈照拂,才有了如今的家业,如今玉玑子玉磐子前辈不幸逝世,这些是李某的心意,以慰哀思,道长还请节哀顺变。”
“福生无量天尊。”
中年道士甩了甩拂尘,叹了一声。
“多谢李居士,贫道代替家师向李居士道谢。”
李永安又道:“玉玑子前辈去世后,他这一脉还是要靠道长撑起来啊。”
听到这话,中年道士看了李永安一眼,道:“李居士请放心,徒承师命,即使家师已经不在了,对李居士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李永安顿时心中一喜。
对方这么说就是代表还会罩着他,不会把以往的全部作废,也不会重新要供奉。
李永安终于放下心来。
与中年道士闲聊两句后,李永安道:“道长,以往玉玑子前辈和玉磐子前辈都和泰山掌门天门道长关系不好,如今几位前辈仙逝,恐怕天门道长今后会对道长这一脉和其他几位前辈的徒子徒孙不利啊。”
在说这话的同时李永安也表达了自己的不安。
他投靠玉玑子,自然也知道在泰山派中天门道人和玉玑子等人不和。
泰山派上下总共有四百余人,玉玑子和玉磐子几人的弟子加起来有就一百五十多人,天门道人师父那一脉有两百多人,是势力最大的一门,虽然天门道人这次死了几十个弟子,但他还有师弟以及其他弟子,实力依旧比玉玑子几人要大。
以往玉玑子几人和天门道人不和,一是他们够团结,二是他们是天门道人的长辈,所以天门道人也拿他们没有办法,但现在他们几个人都死了,眼前的中年道士和其他这几脉的泰山弟子就没办法和天门道人抗衡了。
其实到现在为止,李永安对玉玑子几人感染恶疾去世的事仍抱有怀疑,但他不敢妄加揣测,对面的中年道士也没有说,他也不敢说什么。
听到李永安这么说,中年道士脸上露出一丝恨意,但随即一闪即逝。
“李居士不必担心。”
中年道士安慰着李永安。
“尽管我师父和师叔他们去世了,但我们也不是任由人拿捏的软柿子!”
中年道士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
其实他这一趟来济南府就是来安李永安这些人的心,让他们不要胡思乱想,玉玑子几人虽然死了,但他们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