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太阳初升。
所有人有条不紊的开始了工作。
五行府内,以公孙守为首数位老者中年男子齐聚会议室,另有郭习冯锡范两院院长。
“你们都是忠义市的核心人物,现在的情况你们都大致清楚,废话不多说,开始今天的议题。”
。。。。。。
吴家。
豪华的院落外,摆满了花圈。
大气磅礴的院门,挂着白色的挑丧纸,两侧各有一只苍白的灯笼,哪怕是白天,灯笼内的白色火烛摇曳着虚浮的火焰。
大门敞开,人来人往。
院内,明明花开正香,树木枝繁叶茂,可却令人感到阵阵的萧瑟,仿佛此刻是秋冬季节而非生机盎然的夏季。
大堂,不,现在应该是灵堂,一口棺材摆放其中,上面放满了鲜花,棺材前的香炉中插满了香,香独特的味道弥漫在整个灵堂甚至院子中。
六名身着白色丧服的仆人跪坐两侧,掩面哭泣。
哪怕只有六人,唯独一人是真正的伤心,其他五人只是演戏而已。
吴家家主站在灵堂前,不知站了多久,长叹一口气才离开,毕竟,今日所到之人皆是忠义市颇有分量的人物。
偏堂,吴家家主吴所谓聆听着众人的哀悼之意,迎来送走,迎来送走。
直至傍晚时分,公孙守以及冯锡范等人才从五行府内出发来到吴家。
“老吴,节哀顺变。”
公孙守拍拍吴所谓的肩膀,神色沉重的说道。
吴所谓默不作声的点点头。
几人相继走向偏厅:“老吴,你是不是对我有所怨言。”公孙守苦笑的问向沉默的中年人。
吴所谓抬起头,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怨言?说到这,吴用这孩子能到达今日的下场,还是怪自己,更怪我。”
坐在主座神色迷离的望着门外,似乎陷入了回忆中。
“这孩子也可怜,自幼丧母,而我又长时间忙于自己的事情没有时间去照顾他,心中自是对他有所愧疚,但凡他想要的,除了天上的星星这等不可能的东西,我都倾力为其取得。
可这有什么用,物质上我可以全部满足,但他的内心我却从不知晓,没有管教、没有束缚,家中又有钱有权,渐渐的变得有些跋扈,不过据我所知,他所做所为还在我的底线范围内,我没有多管,惹下的事情我也都用钱帮其摆平。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的内心竟是如此的狭隘,他和无忧的事情我也有所了解,甚至府主您对他的惩罚我也清楚,不就是去小明山么,虽然有些不舍担忧,但多受受磨难对他也好,可没想到他竟。。。。。。”
堂外,哀乐响起,吴所谓眼睛发红湿润,掩面抹掉泪水后露出一丝笑容:“不过,总算在最后的时刻迷途知返,哪怕是死,也死的心中坦荡。”
公孙守等人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皆是无言。
“府主,冯院长,犬子之事让你们费心了,不过,我不希望再有学员出现这种情况,学院不仅仅是传授功法,更重要的是传授做人的道理,这一点学院有很大的责任。”
冯锡范老脸一红,拱拱手:“是,吴家主请节哀,此番事情断然不会再发生。”
“我今天也累了,就不留两位吃饭了。”
吴所谓站起身,下了逐客令。
“吴家主,那我们便告辞了。”
公孙守两人自是知道其何意,当即起身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