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性声音:“是啊,废了一半。”
长发男子看了看四周:“我不这么觉得。”
小山:“咋把自己玩成这样的啊?”
中性声音:“……”
男子:“我来说明吧……是金。”
小山:“金?”
中性声音:“第一序列天道使者——金。”
小山:“咋碰上的?”
中性声音:“拿混沌经的时候。”
小山:“混沌经?你们现在都用不了这本功法吧?你们拿那玩意……等等,你们想让他练混沌经?他可是曲家……”
男子:“冰月怀孕时封印了血脉,还之拿不到翡翠。”
小山看向女子:“你俩好特么狠!”
女子:“我把混沌经丢到古阳山了,不过我背了。”
小山:“那我……哦对了,我用不了。”
顿了会,小山再次发问:
“那你们怎么让那小子学到混沌经呢?那玩意出现在外面……”
“靠我。”
男子的声音响起。一团黑红色的血雾在他右侧凭空出现,另一侧的衣服上,灰色的晶体不断浮现,在男子左臂形成一个不时闪烁着蓝光的护甲。
“血魔?不对,是血毒!你……”
“有意见?呵,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男子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笑容,补充道:
“只要他用了青云决,就会得到我留在里面的子牙的记忆,那小子骨子里可是个很好强的人。况且,那些药浴可不是白泡的。”
“但这也太……不行!”
小山忽然化作一个黄色的光球,撞坏窗户,向着济安城飞去。
清晨,济安城。
曲生熬着药粥,感叹着有元人的生活真特么滋润。
自打某个沙弥把植物人老道丢到自己这已经过了
三天,没要他一堆诊费真是自己做过的最亏的事。
现在药浴对自己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曲生的重心开始转向炼化药力和巩固基础。
令人吃惊的是,三天时间,自己硬是快冲到聚气了,好在及时止步,维持在三十脉左右。
当自己一天冲上二十四脉时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停下后那是哪哪都不舒服,之后他直接休业一天,熟悉着自己那宛若刚认识的四肢,那一会马步都蹲不下来了!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骨骼经脉的变化让他从脖子处到脚腕都体会到难以忍受的——
痒!
那天卯时到巳时(大约六点到十点),曲生光特么蹭树了,接骨木现在宛若庙里的和尚,上面是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