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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狼营(第2页)

“以后巡逻、站岗,这两新兵就你带了。”石勇安排了一句,石英口中答是后,便回归本队。

接着石勇就安排今日哪队在哪条街巡逻、在哪个点站岗。一通安排后,全营人等找到各自组长便往安排的地点出发。

石弢、石敬被石英带往城外农田巡逻。这巡逻之事并不难,这块区域也没人闹事儿,可以说是很无趣。石英是个老队员了,知道这不会有事儿发生,因此对巡逻之事也就是做足样子。

正是六月天,气候炎热,早间出来趁天气尚在凉爽的时候,多绕了两圈,时至正午则埋锅造饭,一直休息至快到申时,才又带大家伙

绕了两圈。

石弢是个爽快人,安排干啥便干啥,也懒得多问;石敬则是见到还能偷懒,心中有了计较,趁休息的时候,与组里的队友们攀谈,打听着营里诸多不成文的“规矩”。

到了傍晚收兵归营,吃罢晚饭后,众人各自才回到营帐休息。

石弢兄弟二人回营帐后,两人又聊了起来。

石敬率先打开话匣子低声说道:“弢哥,我跟你说,中午我向那些个老兵打听了,这石家卫队里最轻松的差事儿就是在城里巡逻、站岗,听说这些个组长把手下人一安排,自己躲茶楼里喝喝茶,听听曲儿,等傍晚收队的时候才出来。”

石弢一听,就这还能每月拿这么高的月钱,眉头一皱说道:“勇叔他们也不管管这个?”

石敬笑着说:“勇叔和那几个队长都不出勤的,事儿一安排完,他们哥几个兴许就在营里耍钱喝酒哩。你还不知道吧,勇叔他几个算是卫队的二代子弟,咱俩算是三代子弟,这狼营就是照拂石家卫队开拓者们的子嗣才组建的。”

石敬喝口水继续说道:“所以,勇叔他们也算是上头有人罩着,谁也动不了。上梁都这样了,下梁能好得了吗?那虎营和豹营行事,才叫钉是钉,铆是铆。就光今天这巡逻的事儿,人家除了埋锅造饭的时间,得走上一整天。咱俩算是运气好咯,我之前还挺纳闷,我爹咋给我弄实力最差的一个营呢。”

石弢一听这实力最差,心里突然有了个落差,以前总听父亲说他当时在狼营做营主的时候何等风光,其他两个营都是陪衬。其实事实也如此,在石弢父亲石岳那个年代,狼营因为都是石家卫队开拓者的子嗣,他们所用的资源都是鹊城最顶尖的,个个实力非凡,再者,石岳威望大、治军严,因此当时的狼营是正经的王牌部队。

但是,随着时代的变化,大家的资源都跟上了,其他两个营每逢战事,都冲在最前面,因此立下不少战功,有些人就此进了石家的高层。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就带动着虎营和豹营都出了不少人才,石敬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石弢心中才会有落差感,心想:父亲恐怕也是很久没打听石家卫队的情况,才会找勇叔让自己进狼营,早知如此,就不让父亲找勇叔了。一边想一边也不甘心的说道:“那勇叔他们几个的实力如何?咱们大比有戏吗?”

石敬哈哈一笑说道:“听说他们几个实力倒是不赖,但是现在狼营里多是像咱俩一样的三代子弟,大多是进来混个履历啥的,所以他几个也是躺平了,懒得管,管得多还得罪人不是?平日操练不勤,即便他几个实力过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啊。再者说,自己的兵啥样,自己心里还不知道吗?明知不敌,自己还冲啥劲儿,他们几个也就是做做样子。”

石弢有些默然:好吧,这下奖金是不指望了。转念一想,鹊山上杀狌狌才是大头,于是问道:“那上鹊山呢,他们这么懈怠,上了鹊山要遇上狌狌咋办?”

石敬也还记得,石弢之前听说会遇到狌狌那一阵冷颤,一脸自信的拍着石弢说道:“兄弟,你就放心吧,与狌狌厮杀啥的,那是虎营和豹营的事儿。我都打听清楚了,他俩营挡在最前头,我们狼营负责保卫矿工和物资先下山,顶多能听到几声猿啼,今天带我们那个石英说他在卫队干几年了,猿啼常听到,狌狌的面儿都没见过一个。”

我放心个鬼,石弢心里大骂,合着我们身为卫队是和那些矿工一道先跑的?我苦练六年就为这?尸位素餐,食肉者鄙,古人诚不欺我也。

石敬看石弢面带不忿,心说:怎么啦,瞅这意思他还不高兴?于是好奇开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石弢正无人倾诉,当即就怒道:“这都是什么玩意儿?我苦练了六年啊,兄弟,你知道这六年我遭了多少罪,就为了进这儿?我是

家道落寞了,家里供不起我用筑基丹,我还算计着,在这干个三年五载的就能买上一颗。”

讲到这,石弢是越想越气,接着骂道:“昨儿个听勇叔说有这般奖金,那般抽成,可把我乐坏了,这大饼画的可真圆啊!”

石敬在一旁暗自发笑,昨儿个听说要和狌狌交手还被吓一跳,这还真是个财迷心窍的主儿。

石弢看石敬一旁偷着乐,好不来气的说道:“别乐了,我这正烦着哩,你消息灵通,这里有没有换营的讲究?”

石敬一听更乐了,说道:“我说,兄弟,你掉钱眼里了啊?危险的地方,大家都是躲着走,你还愣着头要钻哩!只听人说虎营、豹营的人叫苦叫累,羡慕狼营来着,没听说过要从狼营调出去的,再者说了也没这先例。这要上哪儿,哪能自己选啊,那得营主挑。”

石弢听后试着问了一句:“要不,我去找勇叔问问?”

石敬连忙劝阻:“别犯傻了,你还以为狼营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啊,那勇叔也是看在你爹面上,你如今跑去说要换营,那勇叔不要面子吗,得罪人不是?再者说,都说没有换营的先例,能不能换还两说哩。”

石弢默然:说的也是啊。

石敬眼见石弢闷闷不乐,又宽慰到:“这有啥好难过的,你要想,在虎营豹营多危险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家里该有多伤心,那不是长久饭碗,你在这儿,指不定能多领几年月钱,细水长流,这才是长久之计。筑基丹嘛,我不也没吃吗?不着急昂。”

石弢听闻倒是惊奇,说道:“你为啥也没吃,按说,以你家的条件,不至于啊?”

石敬倒是满脸不在乎,说道:“谁知道老爷子咋想的,反正没帮我准备,兴许是不想我年纪轻轻就像石武他们一样,离家这么远吧。哎,说起石武,你还记得吗,咱们这届子弟第一次大比的时候,这孙子被你一顿胖揍,那叫个鼻青脸肿啊,也不知道现在他修炼到哪个境界了?”

石弢当然记得这事儿,就为这事还害父亲旧伤复发,自己偷上鹊山,导致一听狌狌二字就心生忌惮,又听石敬称呼石武说这孙子,心里也高兴起来,把头一扬说道:“当然记得,那时他都是下阶灵徒了,我还没入门呢,算是越级打赢他的。管他什么境界,你看着吧,这孙子回来要敢招惹我,还给他揍个鼻青脸肿!”

“哈哈,弢哥威武。”

石弢豪气陡升,一扫心中阴霾,二人聊起往事,也是畅谈到了深夜,一瞅时间明天还要操练,这才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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