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总理大臣莱蒙托夫迈步出列,说道。
众人都很惊奇,包括奥力给大公夫妇。
众人以为布仑尖布书夫斯基说他背后有人说的是他爹基拉公国首富,没想到竟然是公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理大臣!
难道公国首富和总理大臣之间有所勾结不成?
所有人都看向总理大臣莱蒙托夫,陈雾龙也回头看去:“你……”
莱蒙托夫依然满脸笑眯眯、一副老好人模样,对陈雾龙说道:“新郎官,还请住手。”
陈雾龙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公国高层人物,但自己背后有余先生撑腰,谁也不必害怕。
陈雾龙眯起眼睛来,说道:“我若不停手又怎样?这家伙敢用他的脏手碰我小师妹,我就算留他一条狗命,起码也要废了他两只狗爪!”
莱蒙托夫笑眯眯地看着他,笑说:“听本臣一句劝,最好不要。”
陈雾龙不管,再度高举残破酒杯,犬齿般尖利的杯沿滴落粘稠血液,对准被死死压住的布仑尖布书夫斯基的手掌,即将扎下。
就在这时,莱蒙托夫眼中寒光闪现,突然出手!
他的出手居然快而有力,“啪”地一下,抢先格开了陈雾龙握杯子的手!
陈雾龙只觉得手臂仿佛被一根钢筋打中,直接疼到发麻,手中的杯子再也拿不稳,“噼啪”一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陈雾龙大惊,莱蒙托夫第二击已到,他连忙抬手招架,谁知道后者竟强得不可思议,一拳,便将他轰得飞起,倒退了七八步,撞翻一张餐桌方才停住。
莱蒙托夫将布仑尖布书夫斯基从地上扶起,看了看他鲜血淋漓的右手,说道:“伤的不算严重,让医生处理一下就可以。”
说完,唤来自己的随行医生为他钳出碎玻璃、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在此过程之中,布仑尖布书夫斯基疼得眼歪嘴斜,他咬牙切齿地对莱蒙托夫说道:“你给我把他宰了!我不想看到他睁着眼、不想听到他喘气!”
莱蒙托夫笑说:“少爷,我可不是您的手下。”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别用使唤下人的口气来使唤我。
布仑尖布书夫斯基也知道是这个道理,龇着牙,说道:“钱……我给你钱……”
莱蒙托夫依然笑眯眯地说:“要知道,你家的财产,不单单是你爸和你赚得的,如果没有我、没有大罗刹宗支持,你们赚钱当首富能有这么容易吗?”
奥力给大公都惊呆了,总理大臣和首富一家相互勾结,这怎么得了?
他忍不住道:“你们……你们……”
莱蒙托夫似乎觉得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了,便笑着回应道:“尊敬的大公,您是否觉得微臣与布仑尖布书夫斯基一家暗中勾结、谋夺基拉公国的权力和财富?
“其实不然,微臣与布仑尖少爷同为大罗刹宗效力,按照大罗刹宗的意志,从权力和财富两方面对基拉公国进行控制,有时候相互搭把手,勾结什么的不存在的。”
奥力给大公瞠目结舌。
对于此类权谋争斗,鹿萍儿看得透彻,不禁暗暗好笑,早知道大公被架空了,没想到架得这么空,手下全员二五仔,权和钱都被人家把控,他这大公纯属挂个名。
莱蒙托夫转而看向陈雾龙,掰着手指,笑着说道:“不过嘛,布仑尖少爷,就算你不说,今天这个新郎官我也是要动手做掉的。毕竟,娶公主殿下相当于给宗主大人戴了绿帽,如此胆大包天的行为必须给于坚决打击!”
说着,一步踏前,浑身气势如同山洪暴发,翻滚咆哮,像成群受惊的野马,从山谷里狂奔而来,势不可挡。
众人为之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