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延和段林白在早餐桌上,冷眸瞪小眼,说不出的古怪。
另一边的宋风晚已经敲开了小书房的门。
“进来。”傅沉声音喑哑。
宋风晚推门进去的时候,傅沉正伏案抄经,铜炉烟嘴,燃着沉香,青烟徐徐,笔直而上,今天他在听《贵妃醉酒》,旦角声音婉转。手
“三爷。”
傅沉抬头看她,她穿了件浅青色的连衣裙,露了一截葱白的小腿,齐肩设计,锁骨纤细精致,挂着一根红绳,追着拇指盖大小的玉如意,端看就知道做工精细,不是凡品。
宋风晚摩挲着口袋,思忖如何开口,莫名有些局促不安。
“有事?”傅沉放下笔,端起一侧的保温杯喝了口水。
“就是……”京剧声绕梁回响,她的声音细小,几乎被吞没。
“你需要离我那么远?”
傅沉挑眉,难不成自己还能吃了她?
宋风晚往前几步,走到傅沉面前,将口袋的盒子拿出来,递给他,“上次弄坏你的佛珠,加上生日礼物,一并给你。”
傅沉放下杯子双手接过。
知道给他准备生日礼物,算这丫头有良心。
“生日快乐。”宋风晚声音压得低,总觉得有些忸怩不好意思。
“你这么怕我?”傅沉攥着盒子,手心暖意融融,弯腰躬身看她,整张脸就自然而然的凑了过去。
“没有。”宋风晚就是害怕和他对视罢了。
昨天又做春梦了,想起就臊得慌。
傅三爷骄矜禁欲,在她心底,和俗人不一样,而她……
已经三番两次在梦里玷污了他。
想起这个,宋风晚就羞愧难当。
“看着我。”傅沉嗓音略低,因为熬夜,有些沙哑。
宋风晚一抬眼,就发现两人之间距离极近,他嘴角含着笑,认真看着他,像是能把人溺毙。
“过生日,能要个愿望吗?”他呼吸轻轻浅浅,落在她脸上,有点痒。
“我吗?”她能满足他什么?
傅沉点头。
“先喊声三哥。”他低声诱哄着她。
昨晚喊了一声,他心尖酥软。
宋风晚想着他过生日,今天最大,咬了下唇,喊了声,“三哥——”
她是南方人,声音甜软娇嗔,带着吴侬软语的味道,尾音娇软,像是带着钩子,让人心尖痒痒。
“这次倒是听话。”傅沉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他手掌宽厚温热,搓揉着她的发顶,酥酥麻麻。
宋风晚耳尖血红,偏头稍微躲了一下。
傅沉只是一笑,“今天还要学习?”